维持现状,再好不过。
走出去,监狱长候在门外,知道事情解决后,带着两人原路返回。
途经车间,突然冲出来一个人,监狱长吓得骂了一句国粹。
女人是扑向沈童的,好在监管人员也不是吃素的,警棍打在她的脚上,立刻失去行动能力的摔倒在地。
“编号09001,谁队内的人员!”监狱长大吼一声,一个人灰溜溜的走出来。
“宫宴墨我恨你!”
沈童眼内闪过震惊,随即担心的握住男人放在轮椅上的手。
“恨我?”宫宴墨念出两个字,内心毫无波澜。
青棠沫趴在地上,涕泗横流,除了还算漂亮的脸蛋,形如槁木。
“我恨你,恨沈童,恨你们所有人!”
“我是青家的掌上千金,不是犯人09001!我要回去,送我回去!”
“呸!本监狱长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犯了错不知悔改,一门心思想着回到过去的人!若是可以这样,法律算什么?公平算什么?!”
害人终害己
“编号09001,今天的任务翻倍,做不完没有晚饭。”
“我犯了什么错!我只是爱上了一个不爱我的人,我没有错!你们错了,你们应该关在监狱里踩缝纫机!”
“我擦,”监狱长撸了把头发,“倒反天罡?让我踩缝纫机?”
错的从来不是青棠沫的爱,是由爱引发的嫉妒,贪念,杀心,为达目的阴险下作的手段。
宫宴墨转身,身姿颀长的男人推着沈童离开,轱辘在水泥地上悠悠旋转,青棠沫叫嚣着,崩溃着。害人终害己,所以常说害人之心不可有。
奈何世间不懂控制贪念的人逐对成群……
瓢泼大雨时,沈童和宫宴墨回到家。
好多医生?
哥哥叫他们来的吗?
目测有将近十来位,穿着统一的白色大褂。
“宫总,事情我们办妥了,已挑出了三位护士照顾病人,若没有其他的事,我们就告辞回医院了。”
宫宴墨应允后,一行人离开。
“哥哥,他们来做什么?”
“猜一猜?”
“猜不到。”
宫宴墨点了点沈童的鼻尖,“让张妈带你去看看家里多了谁?”
家里多了人?
闻言张妈推动轮椅,带沈童来到一处房间,他推开门,熟悉的面容映入眼帘,“妈妈……”
房间几乎完全复刻医院的模样,一般无二。
看见那些医生,自己怎么会没有联系到妈妈,而首先联系上红苍病呢?
“不许哭鼻子,妈妈听着的。”
“我才不哭……”
要多爱宫宴墨,能对的起他的付出和爱意……
“魏彬柏,我的鞋湿了!”
“宝宝怪我怪我,贼老天,昨天那么好的天气,真晦气。”魏彬柏提过行李箱,替宫橙关上车门。
“去酒店吗?”
两个人坐在驾驶位和副驾驶位,用纸巾擦拭着身上的雨水。
“不去酒店,我不舍得宝宝住不干不净的酒店,特意找我哥们儿借了套房子,我们去那儿小住几天。”
“你哥们儿的房子干净吗?”宫橙翻了个白眼,魏彬柏的那些哥们儿,不就是些富家的浪荡公子哥儿,一个玩的比一个花。
“那必须提前打扫过,不然我哪里舍得你住进去。”魏彬柏表情浮夸,捧宫橙的态度正中她下怀。
“对了,我生理期到了,你一会儿去买几包姨妈巾。”
“生理期提前了?!”
“那么大声干什么?!把我耳朵震聋掉?”宫橙要的是舔狗一样、将她供成祖宗的男人。
“宝宝我…”魏彬柏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你们女人的生理期,一向要求规律,你这次毫无预兆的提前,我担心你的身体。”
为什么卡的刚刚好!
魏彬柏想给这个世界几拳,跟自己对着干。
“可能受冻着凉,提前了。”宫橙戴上眼罩,调整姿势,“到地方叫醒我,我补个觉。”
“好的宝宝。”
会不会是骗他的?
魏彬柏瞟了眼宫橙,零上几度的天气,不知道她怎么想的,穿个毛茸茸短裙。不过腿是又细又长,想必盘在腰上不是一丁点儿的爽。
只是爽归爽,生理期的女人,脏的很,早说生理期,他过一个星期再提让她出来住的建议。
“宝宝,姨妈巾,去换吧。”
冒着大雨从零售店撑伞回来,魏彬柏脱下淋湿的外套,裤子亦湿到膝盖往上。
宫橙瞥了眼,“你换换衣服,搞这么狼狈。”
她不喜欢雨淋一下就狼狈成这副丑样子的,她喜欢小叔叔那样,矜贵由内到外散发出来,无论何时,叫人瞧不出窘僵。
魏彬柏和小叔叔比,沟壑不可跨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