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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2)(2 / 3)

的关联。

陈越持点点头,笑:是呢。

他搅了搅碗里的东西:哥,我有时候感觉你很像个老师不过你本来就是钢琴老师。

关容笑笑:我以前确实是个老师。不是说教钢琴。

咦?陈越持惊讶。

关容看了陈越持很久,下定了某种决心,但今早并不是好的讲述时机,他于是说:下次跟你聊吧,我今天还有点事情要处理。

陈越持起身收碗:那我书店,可以清扫一下准备开张了。

好。关容说,你看着办。

其实关容并没有什么事情要处理。在后街混了这么多年,在这样一个人人把病态当作常态的环境中,敏姐解决事情的能力远比他要强。但他还是去了酒吧。

不愧是姐弟俩,看到敏姐的时候关容这么想。他们处理情绪的方式几乎是一样的。

酒吧里已经看不出昨天的任何痕迹,晴晴的后事也都按照流程在走,酒吧今晚就能开业,店里忙纷纷的,敏姐抽着烟靠在柜台边,一边断续地朝人交代事情,一边还能跟关容说笑几句。一切如常,只在谈到晴晴的时候沉默了一会儿,伤感地叹口气。

关容问起阿初,敏姐摇头:阿初这小姑娘我也看不明白,她有她的处事方式。安全就好。

过了几天,关容定好了两张去c大的机票,跟那边图书馆重新联系妥当之后,他把瓶子接到了书店。

当时陈越持正在给扶梯下面的绿植浇水,瓶子登登地跑过去抱住他大腿:越哥哥!你怎么好久不来见我!

陈越持回过身弯下腰,声音温和:哥哥这段时间有点忙。他大半身体侧对着关容,关容看不清他的表情。

唉。瓶子小大人一样叹气,妈妈也忙,容叔叔也忙,越哥哥也忙。只有我不忙。

陈越持笑起来,不自觉地扭头看向关容。关容转身朝外面走:今天你带他,我有其他事情要做。

哥!陈越持喊。

关容摆摆手:要吃什么打电话告诉我,晚上家里见吧。他今天跟我们睡。

没等陈越持再说话,关容走远了。

不知道是突然在妹妹的事情中发现了商机,还是被谁恶意挑拨了一下,晴晴的哥哥嫂嫂居然从家乡赶了过来。不过不是来处理后事的,是来找敏姐要钱的。

双方坐在一个小饭店的包厢里,面对面谈判。

对方始终喋喋不休,这边敏姐和关容沉默地听着。后来敏姐手指比了个数,对面的夫妻对视一眼,女的瑟缩,男的瞪她一眼,说:不可能。我妹在你们店里赚的钱绝对不止这个数,黑心老/鸨,小心我们报警抓你!

他爸!女的面色惨白,带着劝诫的意味喊出声,立马啪地被甩了一耳光。

关容面色一冷,敏姐一把抓住他手肘,好言相劝:晴晴大哥,不瞒你说,晴晴来我这边也就是年前的事情,她赚了多少钱我不知道。这点钱不是因为我们店里有责任才给的,是

滚你妈的臭婊/子!对方打断敏姐,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一根手指指着她,给钱,这么点钱买不了我妹妹一条命!

话音刚落,门突然被猛地推开,阿初寒着一张脸,踩着细高跟的长靴进来,走路蹬蹬蹬地响。包厢里几个人一时没反应,就见她到了近前,二话不说,回手先给了男的一耳光:你也知道那是一条命!

男的立马要还手,关容却在前一秒踢翻了他椅子。椅子在男人脚上撞了一下,还没等站稳,关容已经拽住了他后脑勺的头发,扯得人高扬起脸。关容顺手拿起一杯酒,猛地朝他脸上泼过去。

女人被吓到,上前要帮忙,阿初抓住她手腕:大姐,劝你不要动。

这边男人惨叫一声,挣扎得更厉害。关容有得是经验对付这种人,他轻巧地避开所有回击,三两下卸了人肩膀,把人拖到了包厢角落。

阿容!敏姐喊了一声。

关容不应。

那包厢角落放了一个架子,上面搁着一盆水。关容把男人扯到架子前,一言不发,抓着他头发就把人朝水里按。

男的刚开始还使劲扑腾,后来手脚就软了。阿初冷眼旁观着,敏姐终于上前,喝道:阿容!

关容轻瞥她一眼,收手。

那男的再没有多余的力气,被关容一放,立马跌坐到地上,咳得心肝脾肺肾都要从口里吐出来似的。关容面无表情地蹲下去,让他抬头,等看清他的脸,抬手甩他一耳光:帮你老婆打的。

又甩一耳光:你骂我姐。

再一耳光:你想打你妹妹的朋友。

最后一耳光:看不惯你。

男人鼻子开始流血,关容起了势,女人尖叫一声,男人则抽搐一下,条件反射想用手去挡脸,但动作很小。等了几秒,关容那一下却没落下去。

关容看了他半晌,说:你妹妹一条命,别想一耳光就还了。你真当没人知道,谁天天家暴,谁欠了高利贷逼她出来赚钱,谁把她带到第一个按摩店收了卖/身钱。她活着你让她做娼/妓,死了你说她败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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