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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2)(1 / 3)

那他今天就这么不是在怪我吗?敏姐眼神有了点惶惑,看得关容心里一紧。

上次让陈越持来酒吧,其实就是想给她一个选择的机会,没想到一旦错过就再没能找到适当的机会,也没想到下一次会这么不合时宜。居然是以这种方式。

他就是有点不敢面对。关容说得温和,但语气坚定。敏姐诧异地看他一眼,愣了半晌,笑笑。

你比我了解他了。她无奈地说。

关容又笑:虽然听到你这样说我很开心,但也不全是。因为我也了解你。

离开酒吧就接到龚原中的电话,关容接起来不说话,那头叹口气:容弟,你终于接电话了。

关容正朝家走,嗯一声。对面说:关叔叔有点生气。

关容还是应嗯,脑海里浮现出上午见到的那张婴儿的脸。

龚原中又是半晌无言,关容转了话题:龚警官,你要真这么闲的话给你找个活儿做,去查查后街的夜店吧。

龚原中:沉默片刻,关容说要挂断,那头又开口:容弟,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电话已经挂断。那句话在关容挂电话的过程中发生,话音随着手的低垂越来越远,显得轻飘飘。

关容把手揣进兜里。兜很宽大,他意识到身上这衣服是陈越持的。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个人的衣服居然会混着穿了。

给陈越持打了一回电话,没人接,关容走到广场中心,在树下待了一会儿,决定先去看看妹妹。

去之前先打给雷哥,那头说:正好我家里有点事,你过来我就放心了。

听这话的意思是人正在妹妹那里。关容应过,心说倒是稀奇了。他跟雷哥认识的时间不算短,那人表面上对谁都笑呵呵,其实最是个不爱管闲事的。

s大寒假留校都要搬到集体宿舍去,妹妹在外面自己租了个单间,关容问雷哥要了地址,打车过去不过几分钟。下车的时候司机笑问:小哥你是外地人吗?

关容摇头,对方说新年快乐。关容蓦地一愣,心道原来还在新春里。他几乎要忘记这个事情了。

敲开门的时候,妹妹眼睛红肿着,手上缠了纱布。关容还能闻到得酒气。

醒了吗?关容问。

妹妹不好意思地笑,吸吸鼻子让他:关老板请进。

茶几上有三个用过的杯子,关容轻描淡写地撇开视线,问:你那个发小没在吗?

妹妹简单地笑笑,不答反问:你跟越哥吵架了吗?

黄昏

嗯?关容诧异。

妹妹笑说:越哥刚才感觉怪怪的,他平时很会控制情绪的所以我这么猜。抱歉。

没有吵架。关容耐心地说,又问,雷哥走了?

啊。妹妹坦诚地应,揉着太阳穴。

她起身给关容倒水,以便逃离后面的问题。关容明知如此,还是问了一句:你发小也走了?

妹妹手一顿,自嘲:他就没来。我今天给他惹了这么大麻烦,他怎么还会愿意见我。我平时不喝酒,今天一喝也不知道怎么的

她说着说着笑起来,捂住脸。

关容坐在她面前,不说不劝了。没一会儿妹妹自言自语道:我就想让初姐跟他走,为什么不能呢?她好朋友跳楼自杀了,我害怕她

她的话没头没尾,关容并不追问,他不懂得这三个人的关系,但也没必要懂。人跟人之间的事情怎么说得清,人跟人之间的事情怎么容得人插手。他无从置喙。

这屋子的窗台很宽,关容坐在窗台上看下面,眼见着城市里星星点点的灯光亮起来,逐渐占领世界。

等妹妹平静些,关容去外面买了吃食,一直在她家里拖到不能再拖。

每个人的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关容站起身时说,不用苛责自己。很多时候其实我们没那么重要,干扰不了别人的选择。

妹妹蓦地抬头看他,他弯下腰,在她头上轻轻拍了拍:我走了。

回到家,屋里很安静,越持的房门紧闭着。关容没去敲门,径直去浴室洗漱了回房间。

今晚大约是个不眠夜,对任何人来说都是。

第二天早起,陈越持已经在厨房熬粥。他表现得跟往常一模一样,甚至更活跃。还和关容讨论哪天去出差,猜测妹妹是怎么了,跟关容讲那个谢林感觉怪怪的,又说阿初对妹妹应该不是表面上那样不领情。

他们三个之间真的挺奇怪的。陈越持在餐桌边撑着下巴。

他什么都说,就是不提敏姐。关容静静地观察他,险些要以为他没有认出敏姐来。

是什么感情啊?陈越持又问。

关容嗯了一声,陈越持说:谢林、阿初和妹妹他们三个。是三角恋吗?

关容心不在焉地应:什么感情都不重要,很多感情是没有办法定义的。他决定暂时把他们姐弟俩的关系搁置一下,顺着陈越持的话题走:很多人以为只有爱情才是自我牺牲式的,但其实世界上有很多感情比爱情重要得多,爱情不足以形容人和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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