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突然哽咽,“现在宁家彻底毁在了你的手里,你满意了?”
“滚,别在这碍眼。”
“我们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破败的出租屋内,锈迹斑斑的铁门在吱呀声中敞开,宁元白握着酒瓶的手猛地收紧。
柳依依踩着十厘米的红底高跟鞋立在门口,香奈儿套装的剪裁与这间漏雨的老房子格格不入。
她抬手捂住口鼻,睫毛下翻涌着毫不掩饰的嫌恶,“真难闻,你现在活得跟老鼠有什么区别?”
宁元白几天没刮的胡茬遮住半边脸,西装袖口磨得起球,可当他对上那双曾经让他沦陷的杏眼时,心脏仍不可抑制地厌恶。
“你来干什么?”他的声音混着酒气,眼神满是鄙夷。
“来看看你这个废物。”柳依依冷笑,涂着酒红甲油的手指划过斑驳的墙皮,“听说陆知夏跟着秦铭去欧洲度假了?人家现在住着古堡,而你窝在这发霉的破房子里。”
她突然凑近,香水味裹着恶意扑来。
“都是因为你!”他突然掐住柳依依的手腕,酒瓶在掌心碎裂,玻璃碴扎进皮肉也浑然不觉,“要不是你故意勾引我,焉知怎么会走?宁氏又怎么会”
“松手!”柳依依尖叫着挣扎,高跟鞋踩在他脚背上,“明明是你自己贱!”
“我为你流产大出血,那时候如果你回头你都不至于走到现在,事实证明,就算是让你重新来过,你依旧会将它搞砸。”
她的声音突然哽咽,却又迅速化作冷笑,“现在宁家倒了,你就把脏水全泼我身上?宁元白,你真是我见过最恶心的男人。”
宁元白的手指无力地松开,鲜血顺着指缝滴在柳依依的裙摆上。
“我很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听陆知夏的话,早早离你远远的,是你自己贪心不足!”
“既要白月光,又想有朱砂痣,现在报应来了,就别怪别人。”
她从爱马仕包里抽出一叠照片甩在地上,画面里陆知夏靠在秦铭肩头,无名指上的钻戒闪着冷光,“看看,你心心念念的人早就把你忘了。”
宁元白盯着照片里陆知夏的笑容,他突然弯腰狂笑,“忘了好”
柳依依看着眼前这个毁了自己一生的男人,顿时恨从心头起。
“啊”凄厉的惨叫声瞬间响彻整个屋子。
宁元白感觉下体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在猛刺,又像是被生生撕裂。
他疼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身体不受控制地蜷缩在地上,双手紧紧捂住受伤的部位,不停地翻滚着。
柳依依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上痛苦挣扎的宁元白,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反而带着一丝快意的报复。
“这就是你的报应!你毁了我的人生,我也要让你尝尝痛苦的滋味,从今天起,你就做个不男不女的废物吧!”
说完,她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间破旧的屋子。
与此同时,陆知夏的手机传来‘叮’的一声。
看着柳依依传来的照片,她瞳孔微微一滞。
心中难免有些感慨。
忽的,一条强有力的手臂从身后圈住她的腰肢。
“怎么醒的这么早,是不是昨夜我不够努力?”
秦铭的声音闷闷的,旋即又翻身将其压在身下。
留下一片旖旎。s
她从爱马仕包里抽出一叠照片甩在地上,画面里陆知夏靠在秦铭肩头,无名指上的钻戒闪着冷光,“看看,你心心念念的人早就把你忘了。”
宁元白盯着照片里陆知夏的笑容,他突然弯腰狂笑,“忘了好”
柳依依看着眼前这个毁了自己一生的男人,顿时恨从心头起。
“啊”凄厉的惨叫声瞬间响彻整个屋子。
宁元白感觉下体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在猛刺,又像是被生生撕裂。
他疼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身体不受控制地蜷缩在地上,双手紧紧捂住受伤的部位,不停地翻滚着。
柳依依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上痛苦挣扎的宁元白,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反而带着一丝快意的报复。
“这就是你的报应!你毁了我的人生,我也要让你尝尝痛苦的滋味,从今天起,你就做个不男不女的废物吧!”
说完,她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间破旧的屋子。
与此同时,陆知夏的手机传来‘叮’的一声。
看着柳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