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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1 / 2)

流筝的态度却很坚定:“我辛苦些倒没什么,眼见着八月十五要到了,到时候你又要失血,该提前补一补,药不能停。”

说罢又将药碗端给他,含笑吟吟:“请吧。”

季应玄根本就不虚弱,也不贫血。

被流筝按着折腾了半个月,补得他是血气旺盛,心烦意燥,有一回正与流筝说话,她靠得近些,降真花的香气缭绕鼻尖,季应玄忽然感觉鼻腔一热,忙抬袖遮掩,照照镜子,竟然是两道艳红的鼻血。

流筝只当作没看见,脸上笑得无辜,心里却不住地盘算。

既然每个月的十五,拒也拒不了,躲又躲不开,那她宁可选择自己喜欢的方式,她实在是不想饮血了,倒不如……

“你脸色怎么这么红?”季应玄狐疑地盯着她。

流筝捂着脸:“天气……天气太热了。”

说罢端着空药碗,转身跑了。

八月十五的月亮,比之前的月份都要明亮。

流筝沐浴更衣,挑了一身亮紫色的长裙,又对镜理了半天妆,左看右看觉得不满意,全部洗掉后只涂了一层薄薄的口脂。

她天生肤白目亮,唇色透红,再点一层口脂,愈发显得颜色秾艳。

“会不会太奇怪了一点?”

流筝几次要伸手擦掉口脂,又强忍着作罢,见外头月亮已经升了起来,匆匆绾起发髻,戴了珠钗,蹑手蹑脚从园圃里剪了一朵巴掌大的紫芍药,簪在鬓间。

嘶……太扎眼了。

她正要将芍药摘掉,却被路过的宜楣撞见,她探进身来打趣她:“装扮得这样好看,是要去赴哪个小子的约?”

流筝面上顿时如火烧一般,怔怔问道:“师姐,真的好看吗?”

宜楣捏了捏她的脸,含笑点头:“咱们流筝,就是天上的仙女。”

流筝心虚道:“我只是睡不着,想随便走走……师姐,你不要告诉我娘,行不行?”

她声音低低的,柔柔的,含了几分愧疚,宜楣听着只觉得心都要化了,摸了摸她的脸:“去吧。”

心中却不由得叹息一声,终于理解了为何从前少宫主护着她像护着自己眼珠子一样,如此鲜艳纯挚的姑娘,许了谁都觉得配不上她。

流筝沿着寂静的小径,一路走到了季应玄院中,正犹豫着要不要敲门,听见屋里传来清冷的男声:“谁?”

流筝小声道:“是我。”

盥室的方向传来水声,窸窸窣窣,仿佛衣料摩擦。流筝等了好一会儿,门才被打开,季应玄半干的头发随意披散着,神情看上去竟然有几分慌乱。

他问流筝:“你怎么过来了?”

流筝说:“今天是十五,我不来找你,你就得去找我,不是都一样吗?”

这话说得有些暧昧,两人俱是心怀鬼胎,话音落,说话的人和听话的人都沉默了。

见季应玄堵在门口,流筝忍不住踮脚往里看:“不请我进去吗?”

季应玄:“我屋里有些乱,我们去……去你那里吧。”

这话听上去也挺奇怪的。

他这才注意到流筝今夜盛装鲜艳,鬓间还簪了一枝盛放的紫芍药,衬得她面如凝脂好玉,唇上嫣红欲滴。

心里的弦被轻轻撩动,欲望像一阵酥酥的痒,越是忍耐,就越是难以忍耐。

流筝突然从他身侧挤进了屋,四下看了看,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除了……

“你怎么洗冷水澡,竟然还放了冰?”流筝站在盥室的浴池前,面上三分不解,七分不赞同,“你这样会生病的。”

季应玄垂目不言,舌尖轻轻滑过牙齿。

又见她走到榻边,见纱幔垂着,好奇地撩起来往里看:“你方才是在……睡觉?”

衾被有些凌乱,帐中有股轻飘飘的香气,如兰似麝,却远比兰香、麝香更靡艳,流筝分辨不出那是什么味道,只是越闻越令人心跳无端加快。

她眼睛胡乱一瞥,看见枕下露出一寸金色,弯腰抽出来一看,竟然是她的发钗。

……当时季应玄扎在心口的那一枚。

没想到他还留着。

她先是怔愣,面上微微泛红,却现出得意的笑,仿佛抓到了他的狐狸尾巴,扬了扬手中的簪子:“是我的。”

“你藏了我的发钗,还敢说不喜欢我?”

有人露了狐狸尾巴,有人图穷匕见。

季应玄缓步靠近流筝,从身后拥住她,抽出她握在掌心的发钗,簪入她的发间。

声音低缓,落在她耳边,仿佛引诱:“那你猜猜看,我方才在做什么?”

这个流筝真的猜不着,她年纪不大,虽然想吃猪肉,却从来没见过猪跑。

拥在她肩上的手渐渐向下,改为揽住她的腰,修长的手指把玩着她腰间的系带,仿佛随时都能扯开。

薄唇微凉,气息却是热的,落在她后颈,激起一阵涟漪似的痒。

“我怕等会儿去见你时,会把持不住唐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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