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你跟飞羽离开的时候我不会靠近她,也会稍作盯梢不让她离开这里。”
『聪明,一看就会!』飞羽展开翅膀拍了下笠巫斯拉,可惜友好的互动没有把控好力度把人拍了个踉跄往前窜了几步,『抱歉,不是故意的。』
『什么不是故意的!你们这两个家伙在做什么!不止命令高贵的祭司还打他!』乌泯这个暴脾气当即就要干架。
『我都道歉了!』飞羽哪能想到道了歉还要挨骂。
『你这头鹿想死直说!』奕湳肯定是站在己方这边一致对外,况且也不是什么大事,这头鹿太计较了。
眼见这三只剑拔弩张很快就要打起来,笠巫斯拉赶紧插入调和:“冷静,冷静,乌泯你友好些,飞羽肯定不是故意的,咱们没必要总这么大动干戈。”他看向另外两只,“你们要干什么就快点去吧,我们会看着云芽的。”
有了他的这个保证,奕湳和飞羽迅速离开,朝着前一天来的方向全速奔去。
“你说他们这是要去干什么?”笠巫斯拉看向乌泯,觉得同是魔幻生物的他应该能给予答案。
『别看我,我也不知道。』乌泯哪知道那两个三句不离伴侣的白痴到底在想什么,而且他跟笠巫斯拉又交流不通,即使知道也无法告知。
笠巫斯拉从乌泯的眼中看出他的无奈与不耐,恍然地点点头:“也对,咱们不像云芽和他们那样能很好的交流。有时候我真羡慕他们,认识时间不长却能无障碍沟通,咱们认识二十多年了吧,我有时还是搞不懂你在想什么。”
『你的职责是守护这个地方不是跟我沟通,怎么总分不出主次,前任祭司说的对,你就是个怪胎。』乌泯不理解笠巫斯拉在这上面的坚持,能跟他交流有什么用?是能精进魔法,还是能抵御外侮?
而且乌泯都不想说,笠巫斯拉早就向云芽讨教过翻译魔法的构建思路,这么多天过去了一点进展都没有,让他生出一种平原祭司不如外来魔法师的错觉。
要是笠巫斯拉知道乌泯脑子里的想法绝对要发表抗议,这种魔法哪有他想的简单。再者说平原魔法与常规魔法之间虽然相似但又有很多不同,云芽能帮的只是进行构建讲解,其他的疑难问题只能靠笠巫斯拉自己解决。
乌泯摇摇头不再理笠巫斯拉,他跺跺蹄子提醒对方该做早晨的冥想功课了。这才是正事,其他都得靠边。
云芽迷迷糊糊地往身边摸了摸,掌心没有感受到熟悉的毛茸茸,她睁开眼盯着怀里的毛绒毯子一头雾水。
“我怎么抱着这个?”她顺手扔到一边,四处环视。笠巫斯拉照常面向朝阳盘腿坐在地上进行晨间冥想,乌泯在旁放哨,一切如常就是没看到自家的两位。她想着还是不要打扰重要的冥想时间,最后看向了乌泯。
乌泯连连后退,他不想跟这个魔法师有什么交集,也懒得跟这个女人解释她的那两头无礼的伴侣去了哪里。
云芽撇了撇嘴,看样子是问不出什么了:“到底去哪了?”按照往常,在她睡醒之前他们绝不会离开。
云芽托腮对着还不刺眼的太阳凝视,看得久了有些无聊,奕湳和飞羽不在身边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她重新抱住扔一边的毛毯聊以慰藉。
笠巫斯拉一结束冥想就看到云芽抱着毛毯用魔法捏泥巴,身边已经围绕着一圈歪七扭八的泥团,他勉强认出新捏的好像是飞羽,看样子是想他们了。笠巫斯拉笑了笑,觉得她还挺可爱。
“他们刚离开没多久。”笠巫斯拉如实告知,虽然不知道他们究竟干什么去了,但让伴侣苦苦等待可不怎么样。
“你知道他们去哪了吗?”云芽的声调有点高,语气中带着迫切,一觉醒来没有看到他们,心底总有些空落落。
笠巫斯拉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只能抱歉地看着她。
“对,你还没抓住要领……”云芽叹了口气,到头来还是只能靠自己。
“你要去找他们吗?”笠巫斯拉可没忘记奕湳交给他的任务,他要想办法把人拦住,“他们应该只是去周围散散步,没准一会就回来了,你胡乱去找的话跟他们错开了怎么办?”
云芽想了想也是在理,她重新坐下,心不在焉地跟笠巫斯拉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不时看看四周寻找两只的身影。
她最先看到的是奕湳,只要他想,谁都无法忽视这个大家伙的体型。就见他缓步而来,一如当初,身姿潇洒,每一步都踏在云芽的心坎上,令她看得有些痴了。欺诈的前奏没有真正迷惑到她,奕湳平时高高翘起的尾巴竟垂在身后不见踪影绝对有猫腻。
她暂且放下这个疑惑,刚要开口询问飞羽的下落,缤纷的花朵从上空飘落;花瓣如雨滴,落在头上,落在身上,洋洋洒洒。云芽抬起头,原来飞羽就在上空,刚才的花肯定是他的手笔。
“嗯?你们要做什……”云芽的话还没说完,奕湳也揭晓他的答案。
尾巴迅速挥甩,更多的花瓣从大张的嘴中甩落,画出花瓣的彩虹。
『诞生日快乐!』
飞羽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