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帐大开,床头和床尾都用高烛台点了花蜡。烛火一跳一跳的,偶尔发出“啵”的一声。
那人似乎是在疑惑,伸手揩去谢溶的眼泪,一口咬住她的脖子。唇齿之间不断吮磨。谢溶脑子停止了思考。只能感受到颈间的刺痛,暧昧的空气中,酝酿着一丝不知名的熏香。
见谢溶不再挣扎,男人也动作轻柔起来,舌尖从锁骨处一直下滑到胸间,两团粉圆的柔软肉浪一般滩流着。他握起一只乳儿,那白嫩的乳从他修长的指节中漏出。一只手抓拿不满的感觉令他不愉,加大着力量揉搓着乳房。
眼见求饶和哭泣毫无用处,只能让身上的人更加狂躁,趁着男人无暇顾及其他的时候,抓着他散乱的头发一扯。
“嘶~~~”头皮的刺痛,让他暂停了动作,那双似是蒙着水雾的眼睛还是在疑惑地看着她。也就是片刻间,挟起她的手,就着缚手的带把尾端绑在床架上,她两腿被身上跪坐的男人压住,真是半点动弹不得,只当是今日要命丧此处。
浑身软绵,连一点挣扎的气力也没有。眼泪还在不停的流,哭的脸都憋红。拨开她面前糊成一片的长发。男人舔舐掉她的泪,难耐的下身也开始抵着她的玉门来回摩擦。
两个人的阴户都毛发稀少,一时之间磨的小腹耻骨发红。
谢溶太过紧张,身体紧绷。干涩的下身不住的抽动。男人扶着粗长的玉茎试了半天进不去,蘑菇的顶端已经已经沁出晶莹的液体了,不能再等了。
他俯下身去,湿润灵巧的舌头钻入她无人抵达过的幽径,啃咬着花唇。她能感到下体拂过一阵阵口鼻的呼吸。
唇齿厮磨间刺激到花蒂。激得谢溶一阵酥软,她哪里经历过这种事情。又惊又怕间,花穴断断续续吐出淫液。如此亲密接触,她的花液沾到了男人的鼻子上。
看到时机正好,男人抬起上身,一个挺身插了进去,却卡到一片屏障之外。他毫不留情,长驱直入。将整个阳物塞的花穴满满当当。
撕裂的疼痛让谢溶完全瘫软,她已经哭不出声了,痛感占据了脑子和身体。
身上的男人终于进去了他的救赎之地,怕她乱动,双手死死压着谢溶的腰肢,大开大合的操干着。丝毫不怜惜这刚破了身的人儿。
口不能言,手不能动,下身被牢牢禁锢着。那人连胸前的乳儿都不放过,低头埋了进去。又啃又咬。
手上束的腰带本就不牢,在一番震荡中松了开来。苦痛过去便是极乐之境,不知是受了什么影响,谢溶竟反抱男人拉的离自己更近。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取悦了他,更加用力地抽插揉捏。
两人如同发情的兽类,一夜鱼龙乱舞,交缠媾和。
仿若一叶孤舟落入狂风骤雨的海,谢溶一整晚跌跌荡荡几欲昏死。只觉得这夜漫长的过分。
罗帐内伸出一只皓腕,修长的手撩开帏帐。帐外银丝炭火的余温还未散去,手脚还是有些酸疼发软,男人侧身下床,光脚踩在地毯上。随手披了一件外衫,此时天光未明,周遭看的并不清晰。他走到桌前倒了一杯冷茶,反身向香炉内泼去,“簌”的一声熏香灭了,扬起一小股褐色灰烬。
早上醒来也无宿醉感,却是一床的凌乱,和两个裸身的人儿。聪慧如他,不消多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现在这女人被留于此,到底是弃子还是奸细?
他坐在床边,秉烛看着床上的女子,巴掌大的脸儿,眉头微皱。
她鼻尖微红檀口轻喘,神色痛苦凄婉,一手拉下锦被,受了凉,女子越发弓着身子,侧向床内。后背有一些咬痕,还有未褪去的指痕和一些道不明的淤青。在白玉无瑕的皮肤上像是雪地落梅,邀人采撷。
他俯身上去,顺着颈椎一路舔舐。眼神渐迷醉,“嗯~”女子发出一声沙哑的低吟,拉回了男人的理智,迅速拉好锦被放下床帘,又披了外衫和披风出得门去。
谢溶经过一夜混乱,脑子稀里糊涂,梦在被关在雀笼里,头上照耀着刺眼的白光,四面不时有射来的羽箭,让她无处可躲。再无法安睡,努力睁开眼她发现自己已不在厢房内,所处空间四壁狭小,身下也不是床,垫的是厚厚的皮毛毯子。
“额,这是”将才发出一点声响,外面传来温顺的女声:“娘子稍作歇息,需要饮茶伺候且唤奴婢。”
听得这话,谢溶的警惕提高到了最大,忍着难受思索了一下,目前的处境是,身在一个陌生的马车,不知将带她去何处。
而这一切的原因是昨日帮那小云给一位客人送了一盏茶。看向窗外,时辰不会太晚,约莫刚到卯时,记得和春娘子约好就是这个时刻相会一起出城的。现在只想快点逃出去。下身还是难受得很,头发披散着,衣裳已经穿好了,摸了料子,但并非昨晚那套。
“外面的女郎,我虽不知你家主人将我安置于此所谓何事,但我总要回楼里给主家交代。”她试探说到。
“娘子不必担心,郎君已告知楼内”
楼内根本没有谢溶这号人,他们告知的什么啊?肯定是哪里出错了,不论如何现在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