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猪,多吃点。”
“你才是猪!”
之后两人就谁是猪展开激烈斗争,虽然是宋梵音取胜,但看他那个眼神,晚上要被狠狠折磨一顿了。
另一边,裴斯年妈妈接起电话,脸色很不好。
“他现在就是疯子,他为了让我净身出户不择手段。”
“他纯属污蔑,上面有人了不起。”
“没事我这也有证据,大不了鱼死网破。”
“嗯嗯,我现在就回去。”
她已经尽力在克制声音了,却还是被他们听到,瞬间大家都没心情吃饭了。裴斯年妈妈把他们安顿好就走,看起来事情很急的样子。
宋梵音之前听裴斯年说过,他妈妈从医院离职后就进不了这个体系了,裴家上面一句话的事,只手遮天。
他妈妈现在在他舅舅公司,为离婚做准备,那边想她净身出户,离婚也要剥层皮,她在收集裴斯年父亲婚内家暴工作受贿的材料,还要打通上下关系。
是一场硬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宋梵音看他情绪有些低落,她很清楚这些年来,他父亲是扎在裴斯年心里的一根刺。
她扑进他怀里,小狗一样乱蹭,双手捏他脸颊。
“不要难过。”
对上她漂亮的双眸裴斯年情绪缓和些,贴着她额头,双手搂着她细腰,淡淡道。
“我只是希望她能早点摆脱他。”
“会的。”
裴斯年搂紧她,鼻尖贴着鼻尖,他像溺水很久的人终于找到浮板,渴望生的自由,不敢松开一点。
他重复宋梵音的话:“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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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有肉哦宝宝们趁现在多吃点甜的后面有虐我先说(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