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穿香奈儿五号。”
林格更直接,她连香水都不用,身上的睡衣只有自己味道,只有这淡淡的、若有似无、唯独林誉之能清晰嗅到的月季花气息,被一层薄被遮蔽。
她祈祷林誉之不要发现她的异常,现在这种情况着实过于尴尬。
“做过检查了吗?”林誉之问,“去医院了吗?”
林格说:“偶尔的呕吐没必要去医院吧?”
“有必要,”林誉之说,“或者,我带了些东西,你现在去卫生间,检测一下。”
他递来一小盒东西。
在看清上面清晰的“早早孕试纸”后,林格不可思议:“你在想什么呀?”
林誉之冷静地说:“如果你不放心,明天上午,我陪你去医院做检查——放心,爸妈不会知道。如果你不想要这个孩子,我为你安排最好的医生;如果你想要,那我为你安排住所,将来孩子落在我名下——”
林格打断他:“我不可能怀孕!”
林誉之捏着那一小盒东西,垂眼:“没有百分百的避孕措施,格格。”
林格说:“我这一整年都没有交男友,怎么可能怀?你当我圣母玛利亚啊?”
林誉之若有所思:“那你包养的健身房教练男友?还有那个甜蜜小狗?”
林格:“……”
林誉之仔细收好那盒试纸,坐在林格床边:“不是怀孕,最好也去做个体检。”
林格闷声:“那我收回刚才那句问话,你大半夜过来只是想催我体检?”
“不是,因为我想——”林誉之停顿了下,他垂眼,看自己苍白的、月季花般的妹妹,“我想,生病后的妹妹现在可能比较需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