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惋惜:“你可以不参加的,当初那么恩爱,不顾家人反对的在一起,怎么结婚了又分开了”
“自由。”丁念也同样柔和地望着她,但却又一种坚冰般的强硬,“虽然我现在也游走于商业圈,但是我在做我喜欢的事情,我要比从前自由。”
陈婉莞尔,“阿念,你一点也没变,还是和当年一样……”
“叩叩叩——”
蒋灼敲门进来,他走到陈婉面前,礼貌开口:“陈阿姨,昨晚没去宋家接你,今天特意过来。”
陈婉立刻反应过来:“原来是你。”
他招手,梁言立刻把怀里的黑丝绒礼盒打开,里面是高级暗红色内衬,静静地躺着一枚硕大的宝石。
“昨天就应该送给您的。”
丁念看看赤金蓝宝石项链,抬起眼睛诧异地盯了一会蒋灼,恰巧此时蒋灼也微微转来目光,母子二人沉默对视几秒,蒋灼率先移开目光,然后和陈婉寒暄了几句便离开了。
刚走几步,蒋灼顿步,说:“我记得仓库里有个炉子,风城顾氏还礼的那个。”
梁言回答:“金兽熏炉”
“嗯,拿出来给她送过去。”
“她谁啊蒋总”
梁言后知后觉,一拍脑门:“蒋总,我现在就打电话,明天早上送到丁小姐公寓。”
作者有话说:
狗子脸皮一直挺厚,就是在年年面前端过头了。
小狗:年年没把我踹出去不对劲!十分有十一分的不对劲!【小狗警惕】
亲妈无语……
傍晚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 十五月正圆,洒下刺眼的月光。
宋家别墅庄严肃穆,高耸的建筑隔绝了大半月光, 欧式的风格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古老而又神秘。
竹林密匝匝地拍打着, 大厅内一片狼藉,名贵古董四分五裂碎了一地, 茶几、料理台的残骸充斥在各个角落。所有人垂着头排排站好,原本有人抬起眼想观察周围人的表情, 但很快“嘭”的一声巨响, 吓得他立刻畏缩回去。
宋晓脸庞阴沉的可怕, 双目赤红,仿佛充血一般,他喘了一口气,抬手将刚从德国定制来的茶盏摔得粉碎。
就算他把整个宋氏都给砸了,也降不下内心万分之一的怒火。
“废物!都是废物!人不给我找回来, 我把你们全送到野外喂狼!一群混账!”
宋晓怒喝道, 他们便把头垂得更低了。
宋时臣冷眼观看了整场,心里也憋着一股气:“父亲, 如果您选择把陈婉抓回来,恐怕以后就真的是仇人了,既然已经查出来是蒋凌恒搞的鬼, 干脆只管在他身上报复回来。”
“蒋凌恒”宋晓冷哼一声:“没有蒋家家主下令, 他敢来宋家掳人婉婉待在我这一直好好的, 一定是被他们挑唆, 从中离间我和婉婉, 一定是、一定是林知衍, 他是婉婉的儿子, 婉婉心软善良哪经得住这些!我当初就应该掐死他!”
“父亲!”宋时臣站起身,微微蹙眉:“您在当初犯错之后利用年年威胁陈阿姨,导致母子二人26年未见,如今就算是年年光明正大的接走陈阿姨我觉得也无可厚非,您为什么一定要在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放她们离开——”
“咚!”
茶杯以冲刺的速度砸中他的额头,巨大的撞击顿时碎裂,尖锐的陶瓷划过他的脸,那张帅气的脸上多了几道血痕。
宋时臣趔趄,他抹了一把从额头上汩汩留下的鲜血,不可置信地看向宋晓。
“这是我第一次对你动手,如果以此你能涨记性,这或许是最后一次。”宋晓一下一下地盘着手里的白玉珠手串,硕大的玉珠子剔透,在灯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那分明是和许朝遗物同款质地的玉珠。
宋晓瞥眼,冷声道:“你跟那个兔崽子关系亲密,去试试他。”
头顶水晶琉璃灯散着暖黄光,与房间里铺的圣瓦伦丁手工地毯互衬,奢靡堂皇。
半晌,宋时臣听到自己的声音。
“……是,父亲。”
—
西都的春天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陈婉在阳台抚摸盆景,那是林知衍放在家打发空闲养的,每天都会把它们抱出来晒足太阳,两盆绿色的盆景被养的枝繁叶茂,每一片叶子都是墨绿的。
江念坐在椅子上陪着静静的陪着陈婉。
“妈妈,厨房有煲着鱼翅汤,我下楼买点食材,十分钟回来。”林知衍拎着手提袋走到玄关换鞋。
下一秒,门把松动,蒋灼进来,身后跟着梁言拎着一篮子菜。
“我已经买回来了,你忙了一天去歇会吧,这里交给我就行。”蒋灼停在他身侧弯腰抽走袋子,转身非常自然地给穿上围裙进厨房。
梁言把菜轻轻放在桌上,然后端着洗好的葡萄稳稳地送到林知衍面前,还安抚似的扬起个小脸:
“小少爷您放心吧,经过这几个月蒋总的厨艺突飞猛进,一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