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再这危难时刻平添事端!说到这里,抽出身上的佩剑,起誓道,本将在此愿以血为誓,今日定保乐阳每位百姓的周全,若做不到,以死谢罪!说完掀起臂上甲片,挥刀而下,顿时,臂上留下一道血痕。
众人大惊!就在这时,人群中有人高呼道:我们听将军的!
周边之人好似受到了鼓舞,也随声喊道:我们也听将军的!
很快,同仇敌忾之人越来越多,民心所向,众志成城!
在一片沸腾的呼喊声中,围堵在城南的几乎所有的百姓转眼向北门走去,一起为准备出战的勇士们鼓舞呐威。
从头到尾,夏明懿站在人群中默默注视着这一切,直到人群散去,只剩他一人站在大街上,形单影只,负手而立。
楚宴站在城楼上与他对视了不过片刻,没有只字片语,下了城楼,翻身上马。
正要打马而去时,忽然,夏明懿出声喊道:等一下。
楚宴两手持缰,丝毫不顾流着血的手臂,闻声扭头看向他,虽脸色有些苍白,但依旧强作一副吊儿郎当的笑容道:陵安王有事吗?
夏明懿斜睨他一眼,语气不悦道:为何不告知本王,今日敌人攻城。难道你请旨让本王一同前来,只当本王是个摆设吗?
楚宴笑道:陵安王勿恼,下官只是不希望你出事。
他一怔,没有吭声,脸上仍是一副清冷淡漠的模样。少顷,走上前去,掀起他臂上的甲片,看都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微微皱起眉,哼了一声,冷嘲热讽道:明明贪生怕死,乱逞什么英雄!说着,从衣襟内掏出一块雪白手帕,一脸嫌弃的为他包扎起来。
莫名,楚宴心里感到一丝温暖,随即一副笑意连连的模样看着他,弯下身,轻声道:陵安王可是在心疼我?
夏明懿手上动作一滞,接着抬眼赏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随口道:你想多了,本王只是为战事担忧,主将受伤,实在是对大局不利。仅此而已。
楚宴不以为然:无论如何,谢过你的手帕!
为他扎好伤口,一个侍从牵马走来,夏明懿接过他手里的缰绳,望着北边道:我们走吧。
我们?楚宴一怔,不明所以的看向他。
下一刻,夏明懿已经按住马背,一个翻身利落坐上马背,紧接勒转缰绳,缓缓说道:下次不准再瞒着本王。
楚宴本不想让他一同前去的,但话已至此,心知也不再好相劝,只得同意下来。
两人赶至北门,司马钰已经焦急等了许久,此刻见人回来,连忙跑上前,一脸紧色道:你总算来了,敌军已经攻到城下了,虎牙将军正与对方一名猛将单挑,胜负未知。
话音犹落,一个士兵火速跑来,悻悻然道:启禀将军,虎牙将军被敌人斩首!对方挑衅我军,请将军择人出战!
哎~李久气愤的别开头去,骂道,想不到我军中竟无猛将!让那陈番小儿连斩我三位大将,真是气煞我也!
楚宴赶马上前道:居然如此嚣张!不如我去会会他!
一边,夏明懿握着缰绳的手心倏然一紧。
不可!司马钰急忙拦道,将军万万不能鲁莽行事啊。
那小儿的厉害他自然知道,楚宴这么贸然前去,不是去送死吗?
楚宴拍了拍他的肩膀,对着他淡淡一笑,让他安心道:无事。转而吩咐两侧,来人,
将军!司马钰心急阻止道,并非属下执意阻拦,实在是将军有所不知,这陈番武艺了得,恐怕你此去会凶多吉少
楚宴轻轻闭上眼睛,抬手道:本将心意已决。你不必再劝了。
司马钰见他执意出战,军中只怕也无人再能与之匹敌,于是叹了一口气道:也罢,将军多加小心。万一遇到不测,属下立即营救。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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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
楚宴语气平和:万一本帅真有什么不测,司马参谋应以大局为重才是。
话落,未等司马钰回话,楚宴已经提起一支长 | 枪,打马而去。
夏明懿嘴唇动了动,终究什么也没说出口,直到楚宴出了城门,一颗心随即跟着悬了起来。
他面色凝重的望着城门外,远方黑压压一片,如同山雨欲来,前方生死未知。
众人无不一副紧张的目送他离去,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大家焦急等待时,远远的,见一个黑色身影策马向这边跑来。
转眼间,那身影越来越近,面容也越来越清晰。只见楚宴坐于马上,一手提枪,一手提着一个血淋淋的头颅正向这边折回。
是楚将军!楚将军胜了!
李久看清来人,立时激动的说道。
司马钰亦忍不住朗声大笑道:将军果然神勇啊!
同一时间,夏明懿微微松了一口气。
楚宴勒马停下,将人头丢在一边,立时间,军中士气大增,响起一片欢呼之声。
将军,我们趁胜出击吧!末将愿意打头阵。李久自动请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