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做的极大,可顺不到屋里去,只能在檐下横着,要么就得先行挂起。
龙作作站在街上端详了一番,觉得“雪珑堂”无论是意境还是尺寸,也能压杨千叶一头,遂满意地道:“成!你们快去,把后院库房里摆货架儿的那些伙计喊来,再寻两三条粗绳子来,把这匾额先行挂起。”
两个丫环答应一声,一个去寻绳索,另一个去后院里喊人了。这时候,行人中一个头陀忽地站住,望着龙作作惊咦一声,肃然道:“女施主,洒家看你眼角有痣,上下唇薄,额心微凹,双眉飞窄……”
龙作作不耐烦地摆摆手,嘲弄地道:“你就直说吧,本姑娘是不是要大难临头了啊?”
头陀陪笑道:“非也非也,洒家是说,女施主你一马配双鞍,一脚踏两船,乃双夫之命啊!”
龙作作大怒,指着那头陀骂道:“你是咒我男人早死吗?你给他相相面,说他有三妻四妾之命,我倒是信了,这么不会说话,还想讨赏钱,快走快走,要不是为了给孩子积德,就算你是出家人,本姑娘也要打得你连佛祖都不认得。”
头陀大笑:“女施主,洒家直言相告,你不信,来来来,洒家显一手神通,叫你心服口服。”
那头陀攥着一个拳头,伸到龙作作面前,龙作作疑惑地低头看去:“什么神通?”
那头陀一张手,一股奇香扑鼻而来,龙作作讶然一怔,未及生起警觉,神志已然模糊起来。
那头陀脸上带着诡秘的笑容,声调飘忽地道:“女施主,你随洒家来,便知其中端倪了,走!”
那头陀转身就走,龙作作神志恍惚,两眼发直,喃喃自语道:“随你去了,便知端倪了。”
她心志恍惚,连想从头陀这里知道什么都已忘记,但是因为药物迷惑了神志,听他一说,依旧本能地就跟了上去。
“无情郎”和“负心汉”带了一班伙计,拿了几捆绳索出来时,已经不见了龙作作的身影。两个小丫环东张西望一番,“无情郎”疑惑地自语:“这么一会儿功夫,小姐去哪了?”
“负心汉”担心地道:“莫不是到对门儿寻杨家姑娘晦气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