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梧穿得富贵,看上去就极为有钱。
柳应渠按住了沈清梧的手,“你的腿受伤了?”
小乞丐缩了缩脖子,固执地伸出破碗。
柳应渠蹲下来他打量了一下小乞丐的手,看得小乞丐想跑。
“你要多少钱?”
听见这句话小乞丐没跑,他怯怯的看了一眼柳应渠,又看了一眼沈清梧:“十五文钱。”
柳应渠没回话。
“十文钱也行。”小乞丐有点急,脏兮兮的脸上一双眼睛黯淡。
“那边的男人一直在看你。”柳应渠从身上拿出十五文钱放进他的破碗里。
小乞丐拿着破碗惊恐的看了一眼柳应渠,他端着破碗转身就走,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停住了脚步,他想要扭头去看柳应渠却发现柳应渠和他旁边的大哥哥已经不在了。
小乞丐吸了吸鼻子。
从旁边传来一声猛烈的撞击声,小乞丐看过去,他看见了柳应渠把一个男人扭着双手让他跪在地上。
“你干什么!我在好好的吃面,我不认识你!”男人挣扎的说,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押你去府衙。”柳应渠没理会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又没犯事。”男人气极反笑,他干这活已经很多年了,以前也露出过马脚,现在不过是被一个书生抓住了,他也不怕。
“我正好要去府衙,顺便带着你一起去,我的伯父。”柳应渠笑了笑,对着周围人很温和:“对不起,这是我伯父欠下很多债,却要我们一家来还,今天终于看见他了。”
沈清梧心中狂跳,柳郎更好看了。
男人瞪大了眼睛,以前是他冒充小孩的亲戚把他们的呼救声强行扭曲成是跟父亲人闹脾气,现在这个书生是在做什么?
“那还是先把你的伯父送进去吧,什么伯父这么没担当。”
“都是亲人,这个伯父太不像话了,怪不得要见官。”
柳应渠把男人扭送进了府衙,他笑着对衙役说:“我怀疑他拐卖孩子。”
男人冷汗淋淋。
衙役让柳应渠和沈清梧登记,才把男人拎了进去。
柳应渠才走出府衙没多久,小乞丐突然窜出来紧紧抱住了柳应渠的大腿,哭得跟小猫一样。
他没有嚎啕大哭,哭得很小声。
沈清梧没有接触过小孩,有些手足无措。
“给你买一串糖葫芦。”柳应渠带着小乞丐给他买了一串糖葫芦,沈清梧眼巴巴的看着。
柳应渠没注意到,沈清梧隐隐有些生闷气。
柳应渠把小乞丐送进了府衙让衙役帮他找找亲人。
衙役:“走失的小孩很多,我们也只能尽力而为。”
两个人走的时候,沈清梧心中暖洋洋的。
他的柳郎就是很好,沈清梧骄傲的挺了挺胸膛,刚才没被柳应渠注意到的低落心情一扫而空。
他就是很喜欢看着柳郎在意他,把他放在心上,但偶尔也要体谅体谅,他要做一朵善解人意的解语花。
沈清梧很满意对自己的称呼。
“清梧,要吗?”在沈清梧心里做斗争时,柳应渠已经走到了糖葫芦铺子又买了一串糖葫芦,疑惑的看向已经落后几步的沈清梧。
这谁顶得住。
上面的话就当他没说,反正没人知道。
沈清梧开心的接过:“柳郎君,你好细心。”
听惯了沈清梧叫他柳郎,叫着柳郎君挺不习惯的。
回到酒楼里,柳应渠没喝太多的酒,他想着现在他的成绩已经传到了谭大娘他们的口中了,今天谭大娘他们休息去种庄稼希望没错过,柳应渠还是有些高兴。
等着沈清梧让人把焦鸣他们带走了,柳应渠还乖乖的坐在椅子上,看见沈清梧眨眨眼睛:“我想睡觉。”
沈清梧关切道:“你没醉吧,柳郎。”
柳应渠:“没,就是想睡觉。”
“咳咳,你下午的衣服脏了,你先换一身衣服再回去。”
柳应渠直接脱下外袍换上了新的衣服,飞快就完成了。
沈清梧只能看见雪白的中衣。
沈清梧:“……”这人是没醉,感觉亏了上万的银子。
柳家村距离县城不算太远,但还是要做牛车,报喜的小厮有了喜钱还是给案首去报喜,心情还是好的。柳家村田地整整齐齐的,偶尔还有鸡犬的声音。
他去问路:“柳应渠公子的家在哪?”
万婶子指了指路:“你找他做什么?”
小厮也乐于把喜事说出来:“柳公子中了,现在是秀才了,还是头名。”
同床共枕
万婶子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柳、柳应渠考了头名?!”
小厮早就已经走远了,万婶子待在原地怎么都琢磨不明白。现在谭大娘是秀才他娘了,他们家要变成秀才的家了,还是头名,这一定会接着往上考。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