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盺娜的行为很奇怪。
自己的行为也很奇怪。
但我居然还活着。
这么进行下去是正确的吗?
…
有关衣服,大抵是碎裂的裙布过于显眼,扰乱军心、蒙蔽理智,只能换下。
混入营地的第一步已经完成,而下一个目标……
待会要趁着“侍寝”诱骗他吗?
不至于,过早编谎易失良机,当下仍未取得他的信任…况且,说的什么“对自己感兴趣”一类话语,不可依靠。没有一条路是通的。
我记得以前(我们)活捉了敌人都是扔进地牢作人质或俘虏,无威胁价值的就严刑伺候…不论对方是否吐出机密,最终都是死路一条。
他们实在太诡异了。
计划着玩弄我还是……?
养蛊?
“欸?新人?”
“可是她穿着我们的制服……”
“样貌看起来还不错?”
“我不喜欢这种。”
“冰山型的?”
“谁在乎?”
“你们完全不觉得奇怪吗?”
“觉得又如何?自从被派来这边做事,奇怪的事我们见得也够多了吧?现在不论那个〇〇的做出多离谱的行动我都不想觉得奇怪了。”
“……但这种感觉并不好,她似乎很危险。”
“女人能有什么危险?绑起来轮一顿就老实了。”
“想法不错,得看他允不允许。”
“据说以往被那家伙玩腻的女人后都会送给我们的。”
“当真?”
“传言如此,我又不知道。”
议论声响不大不小,入耳刚好。关于他们为何总在谈论这种无聊的话题,k也能猜到。
禁欲太久,又有白送上门的猎物,何乐而不为?
毕竟自己从前也是如此,很久之前。
那种日子实在毫无留恋之感。
以至于往后归家,一度报复性地作贱,把身体弄坏了。生活彻底空心,唯余恐怖、疯狂而寂寥的炽烈欲望。
真想知道如若在曾经就碰见夫人的话…………
她——
不是都说好了不准想了吗。
死性不改?
你会后悔的。
认清现实。
亲爱的,她没有你也活得很幸福。
……
……
发愣…发愣……发愣………
自己的灵感缪斯走掉了,纵使端起笔,大脑仍旧一片沙海。
sve静静对着窗外出神。
分离不过几个小时,思想却已经编织了千万个与她再相遇的场景,忖度过什么才是完美的“惊喜而不惊吓”的欢迎方式……
嗯…可她似乎没什么害怕的东西呢。
应该选择最直接的占有…委婉状勾结,还是潜藏暗渊的甜蜜骗局?
对了,这点可以安排进剧情里……
嘿嘿?……
……
………
另一边……
“来了?”
“嗯。”笑。
“你对我就没有一丝一毫的疑惑吗?”
“这句话…或许由我问您更合适?”
een负手而立,指节相织。
“我讨厌回答问题。”
“好,那看来此事注定是个谜了呢?。”
笑容遮盖双眼,以匿瞳中凌霜。
“……算了,过来。”
欲言又止地,盺娜随意靠在床头,勾唇。
……
“该怎么做,你应该很清楚吧?”
“其实…并没有。”
“你以前和oga一起厮混过?”
“倒也不是。”
“那就听我的,不许违抗。”
………
他似乎是想要自己主动。
既不愿意回答问题,那应该是不能从盺娜这里打探出什么的了。只能顺其自然……
在清醒中坠落。
…
…
那日、那夜…整个营地都知道了自己的存在,是那么的肮脏与真实。
成为他身边的挂坠,过着一无所知的生活。纵使发生了关系,也与他看似友好地对话过,een却始终认为这人是不会对任何生物产生真心的。
虽然自己对盺娜来说大约只是个白送的欲盂,但毕竟双方阵营敌对,个体的话语权已经被彻底架空了。
【盂yu,某种壶。】
een对他们而言没有任何实在的价值,又确确实实是个危险的隐患。
所以现在,多数士兵都只是将自己看作他们长官的最新一任肉便器而已。还对他持有爱慕,贱如肮脏污淖(nào)。
几日过去,一双双眼中对这副身体的鄙视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