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里,剧烈地穿着粗气。
「舒服吗?」薛茂拿着个笔状的电流器,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趴在床上剧烈呼吸,只会发出小声呜咽的秦翊。
秦翊像一只很会忍痛的食草小动物,但这种隐忍只会激起薛茂这个观者扭曲的兽欲。
「看来是挺舒服的。」
开关按动,电弧再次落在细嫩的穴肉上,秦翊双唇抖动着,双手死捏成拳,身体条件反射地往回撤。
「啊啊啊啊啊——」
下身传来灼痛感让他避无可避,只得挺着腰忍受折磨。
几次电流声后,床单被秦翊的涎水和眼泪打湿,苍白的身体罩上一层细密的汗珠。跪得发红的膝盖周围尿液肠液混成一片。
「流了一地的水,一定很爽吧?」薛茂的声音带着兴奋。
秦翊已经叫不出声,只有起伏的背脊和颤抖着苦苦支撑着的双腿昭示他还清醒着。
但一切还远没有结束,起码薛茂还没有尽兴。尖锐的金属被戳进甬道深处搅动,刮过脆弱的肠壁。
在秦翊虚弱的惨叫中,扩张器被取下,紧紧包裹住身体内的异物。随着搅动,有一道带着血丝的粉色液体从穴口流出,妖冶艳丽。
蜡烛已经燃尽,秦翊却机械地提起腰胯,维持着原本的姿势。
薛茂抽出秦翊身体里的餐叉,被染上血红的餐叉被他随手扔在一边。
他把秦翊抱起,温柔地放在床上。
有经验的的奴隶主人一定会熟练地运用施虐和安慰——带来痛苦的是各种冰冷的道具,但主人的身体是性奴温暖的避风港,他们只有在被施恩与主人肌肤接触的时候才会被温柔对待,并对此感恩戴德。
所以在秦翊的双手从绳索中解脱重获自由后,他主动地搂上薛茂的脖子,张开双腿迎接主人的恩施。
薛茂挺进秦翊,伤痕累累的穴道比平时更加敏感紧致,肏起来十分过瘾。
被薛茂压在身下的小奴隶如水般柔顺,修长的腿大开着,细瘦的腰腹上清晰可见在身体内冲撞的性器形状。身下两人的连接处随着抽插带出了淡粉色的泡沫。
他的小翊太美了!快感冲上薛茂的头顶,他在几次大开大合的顶撞后一挺身,浊精射入甬道深处。
他倒在秦翊身上,紧紧搂住秦翊微凉的身体。
「真他妈想死在你身上。」薛茂喘着气感叹。
秦翊闭着眼,下巴靠在薛茂的肩膀,潮湿的睫毛如扇,在他眼下投下阴影,
软下来的阴茎很快在紧实的穴道里再次复苏,捅撞开包裹着它的软肉。
禁锢中柔弱的身躯开始颤抖,像是在风中摇摇欲坠的黄叶,但颤抖的双臂仍然拥抱着薛茂,随着男人的抽插前后晃动。
几番肏弄后,秦翊的体内被灌满精液,随着薛茂拔出性器向外流。
薛茂一巴掌扇在红肿的小穴上,语气严厉:「给我含好。」
秦翊扭动身体夹起腿,努力地收缩被肏得打开的穴口,生怕再露出几滴,惹来又一场责罚。
「这才乖,小翊吃饱了吗?」手掌抚上秦翊的小腹,细嫩的肌肤下触感柔软,隐约可以感受到他灌入的精液,让薛茂很有成就感。
见秦翊没有表示,薛茂的手往下按了按,「吃饱了吗?」
感到有东西要从身体里流出来,秦翊一震,拼命夹紧穴口,慌忙地点头回答,「吃饱了,小翊吃得好饱」
「喜欢吃什么?」薛茂的手中在肚脐眼周围缓缓打圈。
「小翊喜欢吃喜欢吃爸爸的精液」
「真乖」薛茂揉了揉秦翊的头发,肆无忌惮地欣赏着小奴隶完美如玉的身体。他见证这具身体从稚气未脱,雌雄莫辨的处子身躯到如今柔美纤瘦的男性胴体,他一手调教出的情色的容器。那对乳肉在调教后肿胀变大,像女人一样的样子,那根性器只要稍加挑逗就会勃起,晃动着求欢;最绝的还是身下的小穴,任由他百般蹂躏还是粉粉嫩嫩,一碰就出水。
他曾经在这具身体上涂满几种青绿色系颜料,把他抵在手织夏布做成的半透明的画布上,从身后进入他。白玉似的身体一次次被拍在画布上,留下一个模糊的轮廓;阳光透过画作,在墙上投下另一重影子,像盛夏经过溪边的美少年投下的身影,波光粼粼,美轮美奂。
他把那幅画命名为《生命的律动》,那幅画后来上了拍卖会,还拍出了高价。
想起往昔的快乐时光,薛茂脸上洋溢着笑意。
他发自内心地觉得这个孩子是上天给他的宝物,他欲望的化身,灵感的源泉。
当时送他出来读书真是他做过最错误的决定,这个孩子,他的小奴隶,就该被拴在他身边,他们就要永远形影不离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