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身着锦绣华服的夫人忍不住惊叹道:
“这诗写得太妙啦!把玉兰花的翠绿枝条写得充满力量,像是能牵引着风。
那洁白的花朵如银似玉,还带着清幽的香气。”
另一位年轻的小姐也连忙附和,眼中闪烁着钦佩的光芒:
“后面把玉兰花比作知心的韵友,说它善解人意。
在风中轻轻解开白色衣裳,这比喻太绝了!”
众人纷纷点头,交头接耳,对这首诗赞不绝口。
苏念棠的脸色愈发难看,她紧咬着下唇,看着白晚晚的眼神中满是不甘与嫉恨。
她怎么也想不通,为何白晚晚能如此轻易地吟出这般绝妙的诗句。
人群中的议论声仍在不断传来:“白姑娘这诗才,真是让人望尘莫及,三首诗,首首都让人拍案叫绝!”
“是啊,这般才华,恐怕就是许多饱读诗书的男子也比不上!”
这时,一位年长的官员捋着胡须,缓缓说道:
“白姑娘出身名门,家中藏书万卷,又有名师悉心教导,能有如此才情,也在情理之中。
只是这般天赋,实在是难得!”
众人皆表示赞同,看向白晚晚的目光里,除了赞叹,更多了几分敬畏。
柳贵妃脸上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轻轻鼓掌说道:“白姑娘今日之表现,当真是惊艳全场,才情出众,令人赞叹!”
白晚晚瞥了瞥苏念棠道:“苏姐姐承诺要给我的东西,现在可以给我了吧?”
苏念棠的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攥着衣角的手都在发抖。
那块玉佩是她娘当年从娘家带来的陪嫁,前两天才传给她,说要留着当嫁妆。
现在要拿出去,回去怎么跟娘交代?
她喉咙发紧,想说点什么,可一个字也挤不出来。
这时候,苏家的一个远房堂哥站出来,板着脸说:
“白姑娘,这么贵重的东西,你也敢收?
你知道这玉佩来历多讲究吗?”
语气里全是威胁。
白晚晚却不慌不忙,笑着反问:
“什么来历和我没关系吧?当初可是你们苏家自己说的,谁输了就把玉佩给赢的人。
在场这么多太太小姐都听见了,难道苏家说话不算数?”
她声音清亮,字字句句说得明白。
周围看热闹的夫人们也跟着起哄。
张太太扯着帕子说:
“就是啊!当初苏小姐赌得痛快,现在输了就想赖账?
传出去可不好听!”
李夫人也在旁边帮腔:“咱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说话要算话,不然以后谁还敢跟苏家来往?”
苏念棠急得眼眶发红,眼泪在打转。
她偷瞄了眼柳贵妃,指望宫里来的贵人能说句话。
可柳贵妃只慢悠悠地喝茶,根本没要帮忙的意思。
苏家堂哥被这么多人盯着,也有点慌,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场面僵在那儿,空气都快凝固了。
苏老太太拄着拐杖缓步上前,扫过满脸委屈的苏念棠,又看向神色淡然的白晚晚,沉声道:“苏家向来讲究一诺千金,既然有在先,这玉佩自然该给白小姐。”
她抬手示意一旁的嬷嬷:“还愣着做什么?取来便是。”
话音落下,全场哗然。
苏念棠“哇”的一声哭出来,转身扑进母亲怀里。
白晚晚接过红绸包裹的玉佩时,指尖触到冰凉玉质。
余光瞥见苏念棠通红的眼睛,笑意更深了几分。
白晚晚刚接过玉佩,还没看清模样,就见苏念棠突然冲上来,“啪”的一巴掌把玉佩打飞了。
那玉佩撞到青砖地上,“砰”地碎成好几块,清脆的声响在安静的屋子里格外刺耳。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张着嘴说不出话。
白晚晚脸涨得通红,指着苏念棠喊:“你们苏家这是玩什么把戏?”
苏念棠抹了把脸上没擦干的眼泪,冷笑一声: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我是说把玉佩给你,又没说不能摔碎了给!”
她梗着脖子,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这就是苏家的教养?”白晚晚气笑了:“说好愿赌服输,现在摔碎东西算什么?传出去不怕人笑话?”
苏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