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欢。”她硬着头皮赔笑。
“我就知道你喜欢。”
岭南药业是他们家的根基,也是姜岭山半辈子的心血,他把这份心血盘活了,既能哄姜稚开心,又能在老丈人面前刷个好感。
一举两得。
“其实,其实小生日,用不着非得这么上纲上线,随便送我什么都行的。”
“谁说这是你的生日礼物了?”
“那这是什么?”
“是我的道歉。”耶波掰正她的肩膀,让她看着自己:“糯米糍,对不起。在临江的那晚,我不该跟你说那种话。”
姜稚:“……”
他捧起她的双手,凑到唇边轻轻一啄:“我只是太害怕了,害怕只是别人的替代品。别怪我好不好?”
姜稚垂头,嗔了一句:“我要是真的怪你,早回南亚了,何必巴巴的过去找你,那么远的路,颠的我都快散架了。”
尽管知道她可能想找的人并不止他一个,可姜稚太会说话了,哄得耶波恨不得当场开屏:“我已经吩咐查理森他们去准备了,晚上帮你办一场生日会。”
“小生日犯不着大费周章,何况……”她看了看他深邃的眉眼:“外公他……”
“俄亥没有这种说法。如果外公在天有灵,他会比我更希望为你举办一场盛宴。”
顿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既然放不下,那就是敞开心怀去拥抱,往死里对她好,直到她完全属于自己为止。
姜稚:“走吧,带你去吃我妈煮的长寿面。”
结婚到现在,耶波头一回在长辈面前束手束脚,从进门开始,腰板挺得笔直,坐下来也没见放松。
这做派不禁让姜岭山联想到他的父亲周寒生。
不知道那个混蛋是不是还活着。
“你父亲身体还好吧?”
耶波:“挺好的。”
姜岭山不由衷的点点头:“那还不错。”
原来故人没死。
“你父亲对你入赘的事,怎么看?”
耶波:“他没有任何看法。”
姜岭山拧眉:“一点都没有?”
怎么那么不相信呢。
母女两个在厨房忙碌,不一会儿,四碗热气腾腾的面条端上桌。
苏蜜坐下,看了一眼丈夫:“聊什么呢?”
姜岭山笑呵呵道:“没聊什么,一些家常而已。是不是啊,周胤?”
耶波绷着脊背:“是。”
曾经在姜家祠堂张牙舞爪的霸王龙,好像一下子变成壁虎了。
姜稚以眼神示意他随意一点,耶波却像看不到似的,连吃面的时候,腰都是直溜溜的,仿佛背了一块钢板在身上。
吃完长寿面,姜稚以洗碗为由把耶波拎到厨房。
“别绷着了,放松放松。”
“我刚才表现怎么样?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吧?”他问。
统共就没说几句话,哪还有什么该不该说的。
“我爸妈都是很随和的人,你不用太拘束。”她目光温柔:“更不必小心翼翼。”
话是如此,可真正在意一个人的时候,他又怎么敢放肆。
更何况,还有周胤这个标杆在这里杵着。
“少爷。”阿权忽然出现在厨房门口:“查理森找。”
姜稚推了推他:“你先去忙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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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比一个务实。
“我很喜欢。”她硬着头皮赔笑。
“我就知道你喜欢。”
岭南药业是他们家的根基,也是姜岭山半辈子的心血,他把这份心血盘活了,既能哄姜稚开心,又能在老丈人面前刷个好感。
一举两得。
“其实,其实小生日,用不着非得这么上纲上线,随便送我什么都行的。”
“谁说这是你的生日礼物了?”
“那这是什么?”
“是我的道歉。”耶波掰正她的肩膀,让她看着自己:“糯米糍,对不起。在临江的那晚,我不该跟你说那种话。”
姜稚:“……”
他捧起她的双手,凑到唇边轻轻一啄:“我只是太害怕了,害怕只是别人的替代品。别怪我好不好?”
姜稚垂头,嗔了一句:“我要是真的怪你,早回南亚了,何必巴巴的过去找你,那么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