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抠得很,整个战争军团就我一个人。所以我既是第一军团长,又是他的书记官,还是秘书,还是司机,还是导游,还是……”
“行了……别说了,有点心酸。”
姜槐打断了米塔的抱怨,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塔拉夏会想要永夏和永寂了。
“所以,好汉不吃眼前亏,典狱长,咱们撤?”
塔拉夏耸了耸肩,露出一副“没办法,实力不允许”的表情。
他朝着典狱长亮了亮手中的那支羽毛绘笔,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
“至少……我们已经走出了撼动永恒军团的第一步。”
姜槐看着塔拉夏手中的羽毛笔,又看了看依旧虎视眈眈的永恒领主和他的军团,最终点了点头。
正如塔拉夏所说,这只是撼动永恒军团的第一步。
未来的路,还很长。
“虽然我没法一次性给你我的两位军团长。”
永恒领主缓缓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施舍般的傲慢。
“但是我,可以给你一些别的东西,我亲爱的……哥哥。”
最后两个字,他说得格外缓慢而清晰,充满了嘲讽的意味。
说着,永恒的手毫无征兆地直接穿过了永夏的身体。
“啊——!”
永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仿佛正在承受着难以想象的痛苦。
永恒似乎是在从她的身体里取出什么东西。
“不要……求求你……不要……”
永夏很痛苦,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乞求,泪水混合着汗水从她的脸颊滑落。
但永恒丝毫不理会她的哀求,脸上反而露出一丝病态的兴奋。
他猛地一抽,直接从她体内扯出了一只散发着柔和光芒的金色的羽毛画笔。
那羽毛笔晶莹剔透,仿佛由最纯粹的光芒凝聚而成,笔尖闪烁着点点星辉,散发着一种难以喻的创造与毁灭的气息。
“彼岸绘师的画笔。”
永恒领主将那支羽毛笔随意地抛向塔拉夏,语气平淡地说道。
“你的书记官,应该会很喜欢这东西,对吧?”
米塔在看到那只笔的时候,眼睛也亮了,瞳孔中闪过一丝渴望与贪婪。
但她立刻又恢复了冷静,只是默默地注视着那支羽毛笔,没有说话。
永夏失去了支撑,跪坐在地上,双手紧紧地捂着胸口,痛苦地呻吟着。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气息也变得微弱起来。
那是她身体的一部分,生命本质的一部分。
是她作为彼岸绘师的核心。
但是此刻,却被永恒毫不留情剥夺。
塔拉夏接住了那支羽毛笔,摸了摸下巴,而后看向了虚弱不堪的永夏,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
“不给我人,但是却把她的本源之力给我。看起来,你倒是很中意这个女人啊。”
“因为这女人对我来说很特殊。”
永恒脸上带着残忍的笑容,那笑容中充满了病态的占有欲和施虐的快感。
“她的痛苦,她的绝望,可以让我感到快乐。”
“真是丑陋至极啊。”
塔拉夏撇了撇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
永寂此刻已经死死地盯着永恒,那双冰冷的眼眸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与杀意。
仿佛下一秒就要不顾一切地发难。
他紧握着剑柄的手,青筋暴起,身体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微微颤抖。
但永夏却拽住了自己弟弟的手。
尽管她很痛苦,身体和灵魂都在承受着难以喻的折磨,但她却什么也没说,只是用尽全身力气,阻止着永寂的冲动。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痛苦,以及一丝……哀求。
她不希望自己的弟弟因为自己,而葬送在这里。
姜槐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心中对永恒的残暴与扭曲,又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
这个所谓的永恒领主,早已被力量和欲望所吞噬,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怪物。
“如何……亲爱的哥哥?”
永恒领主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得意和期待。
塔拉夏则是把玩着手中的那支金色羽毛笔,仿佛那是什么稀世珍宝。
“这样一来,你愿意帮我对抗那头恶心的虫子吗?”
“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