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镁光灯疯狂闪烁。
傅闻州在律师的簇拥下,从容不迫地走出看守所沉重的大铁门。
阳光有些刺眼,他微微眯了眯眼,抬手整理了一下身上崭新笔挺的高定西装袖口——这是傅父早就派人送来的。
他从小教导自已,要时刻保持l面。
此刻,他举止和过去一般优雅矜贵,就像不曾身陷囹圄过。
门外,傅渊的豪华轿车早已等侯。
傅渊站在车旁,脸上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和一丝复杂。
“有计划,怎么不早说?”
傅闻州没有看父亲,目光投向远处,仿佛穿透了城市的喧嚣,落在了某个让他恨之入骨的方向。
他掏出手机,屏幕亮起,显示的是一条加密信息,来自他秘密情报网的负责人:“谈溪云父母近期的‘异常投资’项目已锁定,关键证据链完整。夫人的行踪亦在掌握中。”
傅闻州唇角勾起一抹冰冷彻骨、毫无温度的弧度,“继续盯着。”
他拉开车门,坐进后座,对着徐诚淡淡吩咐,“开车,先回公司。”
他顿了顿,眼神阴鸷如冰,“该去‘拜访’一下那些趁我不在,‘临阵倒戈’谈溪云的股东,还有……清理门户了。”
车子无声滑入车流。
傅闻州靠在真皮座椅上,闭目养神。
连日被关看守所的阴霾仿佛从未在他身上停留,只有眼底深处那抹化不开的戾气,昭示着这件事远远还没结束。
利用权贵脱身只是第一步,接下来,他要和谈溪云你死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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