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放入嘴中吸吮,就听那边陈牧立刻出声提醒道:“小心点”
“谢谢公子”
青儿嘴角挂起一丝弧度,其实陈牧想多了,她要的其实不多。
真的!
……
正月二十六这日,孙桐与钱幕再次来见陈牧。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孙桐说起了此次前来的目的。
“陈兄,陛下为先太师祈福决议增开恩科,我与钱兄已经决定再次赴京赶考,不知陈兄可愿一同前往?”
钱幕也放下酒杯补充道:“对,我们几人一起进京,互相还能有个照应”
陈牧眉头一皱,难以置信的问道:“恩科?下旨意了?”
“当然,昨日公文就到了济南府”
“而且今次恩科与往年不同,日期定在四月初六先太师冥寿之日,因此我们要赶考就要抓紧了”
“这陛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陈牧从苏州州归来这几个月也不是白过的,将其中的事情几乎掰开了揉碎了琢磨。
当时虽然看不清弄不明,经过这些时日的琢磨复盘,也明白了个八九。
可这更让他迷惑不已。
“老太师非但死后哀荣备至,现在居然还要为其开恩科祈福,难道太师党这个顶梁柱倒了,继承人礼部卢尚书也被免职归家,这种情形下陛下还没控制住朝局?”
陈牧眸光闪动下意识的便开始分析背后的因果,一时竟忘了回话。
钱幕一见陈牧不,便以为陈牧是因为李冲之事打算放过此次恩科,立刻苦劝
“陈兄,我知你打算为李冲守孝三年,可此次恩科万万不可错过,要知历年恩科录取率都极高,我等苦读数十年,为的还不就是这一天么?”
孙桐也开口劝道:“钱兄说的在理,那李冲本就是谋逆之辈,陈兄又不是直系后裔,有这份心就够了”
“再说先贤也有明例,以日易月嘛”
陈牧此时也醒过味来,见此故作迟疑道:“这可毕竟是故交长辈……”
钱幕是个急性子,见陈牧还在犹豫立刻急道:“陈兄学识胜我十倍,又有一颗为国为民之心,当早日入仕为朝廷出力,为百姓造福,岂可因一己之私而弃天下也”
这个也说,那个也劝
陈牧一看火候到了也就坡下驴长叹一声:“好吧,那陈某就随你们京城走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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