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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丢出三张精巧迷你的青铜盾牌挡在身前。
可还没等许峰进一步动作。
阿纳礼整个人,便化身一道白色虹光,宛如地心钻头一样,狠狠迎头撞上青铜盾牌。
毫无疑问。
一阵密集的爆裂碰撞。
三个盾牌,生生被直接击碎。
可当阿纳礼带着这种势不可挡的威势,一枪洞穿许峰时。
却愕然发现,盾牌后的许峰不知何时,早已消失,留在原地的,好似一个三维立体全息投影。
“不好!”
心头警报大作。
几乎本能,阿纳礼收枪收力,准备提防许峰的偷袭反击。
怎料,刚刚做出应对。
一柄漆黑长剑,便从斜刺里,犹如虚空中探出,精准对接在他的枪头。
“找死……”
阿纳礼低喝着,手腕再度发力。
结果却在瞠目结舌下发现,许峰的剑尖,好似磁铁一样,拽着他的枪头,以一种诡异牵引力,在逼仄山洞内一个轮转。
嘭嘭嘭!
霎那间,好似地心爆破,恐怖的气劲罡风,纵横乱窜。
远处的奎格和陈香书吓得瑟瑟发抖。
他们既担心交战中的双方输赢,也担心山洞塌陷,将他们给直接活埋喽。
但对许峰和阿纳礼二人来说,他们只关心一个结果,能否打赢。
一旦战败,对于输家来说,很可能只有死亡这种结果。
这无疑是任何人都难以承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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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大归大,但单纯只是力量大。
首先,从动静来说,这力量明显偏软,其次,纯粹的硬力量也并未超过田伯雄的极限爆发。
最后,似乎有点缺乏技巧。
“你是何人?”
眼见许峰不狼狈,不吐血,仅仅只是潇洒后退十余步。
阿纳礼的脸色开始变难看了。
也开始第一次正视许峰,甚至打探起他的身份来历,但这对于阿纳礼其实毫无卵用,知道许峰姓谁名谁,对他又有何意义?
“来,接我一剑!”
许峰根本不废话。
他知道,对于阿纳礼这种人来说,多说无益,手上要是不打服他,人家是不会和你好好说话的。
所以与其浪费口舌,还不如想想怎么让他低头弯腰。
相比之下。
许峰的出手动静,就朴实无华的多了。
除了古朴长剑上,五彩光华亮度提高了一些,再无其他耀眼异象。
可当阿纳礼凝重的横枪格挡后,却面色骤变。
一重又一重。
明明双方只是一触即分,可这股冲击力,却仿佛浪涛,持续不断的冲击向他的双臂。
“怎么样,我这力量使用,比你高明吧?”许峰见状,颇为得意的嘲笑一声。
对此,阿纳礼这种秉性高傲之人怎能甘心受辱?
“末光!”
突兀低吼。
阿纳礼浑身铠甲像是通了电一样,骤然化身白炽灯。
预感不妙,许峰急忙低喝道:“退!”
同时手掌一挥。
迅速丢出三张精巧迷你的青铜盾牌挡在身前。
可还没等许峰进一步动作。
阿纳礼整个人,便化身一道白色虹光,宛如地心钻头一样,狠狠迎头撞上青铜盾牌。
毫无疑问。
一阵密集的爆裂碰撞。
三个盾牌,生生被直接击碎。
可当阿纳礼带着这种势不可挡的威势,一枪洞穿许峰时。
却愕然发现,盾牌后的许峰不知何时,早已消失,留在原地的,好似一个三维立体全息投影。
“不好!”
心头警报大作。
几乎本能,阿纳礼收枪收力,准备提防许峰的偷袭反击。
怎料,刚刚做出应对。
一柄漆黑长剑,便从斜刺里,犹如虚空中探出,精准对接在他的枪头。
“找死……”
阿纳礼低喝着,手腕再度发力。
结果却在瞠目结舌下发现,许峰的剑尖,好似磁铁一样,拽着他的枪头,以一种诡异牵引力,在逼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