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山:“叶无坷对上那个年轻人未必有胜算,咱们不急着走。”
谭卿雪:“姓叶的小子果然让你上心,比对我还上心。”
苏木山:“第一,我不想睡他,第二,他不想睡我。”
谭卿雪:“滚!”
片刻后她问:“我的剑法几流?”
苏木山:“勉强入流。”
谭卿雪好奇:“你最推崇的楚皇剑真的那么厉害?”
苏木山道:“据说二十多年前天才第一是方诸侯,在他手中只有一个姓李的家伙勉强算是不落败。”
“不知道二十多年后的今天,楚皇剑是否有了对的传人”
谭卿雪忽然明白了:“你想找高清澄试剑?”
然后她又明白了:“你不碰我是想养精蓄锐?”
屋子里传来老陈的声音:“有这样的女人都不碰,有病!”
苏木山:“闭嘴!”
他端起酒喝了一口:“比剑,从来都是第一等的大事。”
朴上勋:“主人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从此之后我对主人死心塌地!”
杨甲第:“只有你可以晚死一会儿,所以你一定要保持这么有趣儿啊,不然你可怎么能在我这种人手里活下来?”
“珈逻和罗森万象虽然给我的钱不少,可带着你们这么多人每天都花费不少,省下来的钱够我嫖娼多少次了?”
他拍了拍朴上勋的脸:“去吧。”
朴上勋连忙转身往外走,走了两步又回头:“我回来后去哪儿找主人?”
杨甲第:“废话,你们都有事做我当然是去嫖娼。”
等朴上勋走了之后,杨甲第就不再是那副总是笑的没心没肺的样子。
他陷入了沉思。
这次回来他确实大吃一惊,供养他们杨家的那些人快被大宁祸祸完了。
他才不会去抓叶无坷,他也不会去找高清澄,他更不会去刺杀二皇子。
他疯了啊他去干这种事。
杨甲第一直都是个没有什么理想的人,最起码他对自己的定义是这样的。
但他有一个人一定要去见。
一个已经失踪了很多年的人,一个掌握着他最渴求之秘密的人。
他来找叶无坷,就是因为他听闻此人的后人在叶无坷身边做事。
原本他是要去长安的,因为早前的消息是这个人的后人在长安禁军中做事。
这让他一直都很头疼,要去长安禁军之中找人无异于找死。
杨甲第从来都很自负,但自负和傻逼不是一回事。
“楚皇剑啊”
他有些头疼。
如果不能从那个姓方的手里找到楚皇剑,那他只能冒险去找高清澄了。
明天他安排带来的人去送死,他就会去找方弃拙。
希望那个年轻人真的学过最纯正的楚皇剑。
杨甲第实在是不想去找高清澄的麻烦,搞不好那就是他自己的麻烦了。
其实今夜他去见叶无坷,本是试探一下叶无坷会不会楚皇剑法。
毕竟高清澄和叶无坷已经定了亲,说不定高清澄会传授给叶无坷。
没有楚皇剑的杨家子弟,算什么杨家子弟。
为了以后能继续有人供养,楚皇剑是必须要到手的东西。
“我已经惊着叶无坷了,他大概会把方弃拙叫回来吧。”
杨甲第想到这自自语了一声,然后在脑门上拍了一下:“妈的,还没到那个时候想这些做什么,操耽误老子嫖娼!”
说完就出门而去。
在距离他所在的小院大概三四里远有一家看起来很不起眼的酒肆,这个时辰酒肆也早就已经关门了。
苏木山带着谭卿雪到了酒肆门口,看了看严密的封板。
谭卿雪问:“这就是咱们的落脚点?”
苏木山道:“我曾经在这家连喝了四天的老酒,如果那个老掌柜还没死的话应该记得我。”
他抬起手在封板上拍了拍。
没人理会。
连续拍了一会儿,总算是有人回应。
“这么晚了不做生意了!明日再来吧!”
苏木山笑道:“老陈,是我,多年前曾经在你这里喝过几天酒,还欠了你的酒钱。”
很快就有脚步声从里边传来,然后封板被人打开,有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