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后腰,挺立的性器挤进去,让她眯着眼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吟。
“我是说,备孕的过程。”
“你脱掉,脱掉……”她腿间含着长驱直入的茎身,软绵绵地打他,半个雪白的胸脯都露出来,十分受不了他这时还衣衫整齐。
江潜握着掌中纤腰,把人压在沙发上狠狠撞了几下,撞得沙发吱吱呀呀地晃,纱裙摇成一片粉云。
“我射一次,就脱一件……小爪子收起来,省点力气,后面有你挠的时候。”
他把她两只手拉起来固定在头顶,在腰下垫了个靠枕,大开大合地抽送。
“江老师,江老师……你轻点……”
他没戴套,那儿又被好生伺侯了一番,敏感得不行,每次进入都把她推上高点,没几下就情迷意乱地仰着脖子,使劲着吸气,腿缠在他腰后磨蹭。嵌着碎钻的发箍被越撞越松,啪嗒一声掉在木地板上,长发从扶手上垂落,在空中一荡一荡。
江潜掬了一把黑发在掌心,滑溜溜凉丝丝的,像窗外洒进来的月光。他放在唇边吻了吻,解开几粒马甲扣,愈加急促地挺动腰身,凝视着她水汽氤氲的眸子。
“江老师……”
她下意识地叫着他,细弱的嗓音被回荡的水声淹没,分不清是山崖下的海浪,还是身体里涌出的汁液。他爱极了她在怀里蹙眉咬唇的模样,解开背后的绑带,把罩着薄纱的抹胸连同纱袖一齐扯下来,洁白无暇的躯体霎时暴露在清凉的空气中,只有腰间还挂着大幅布料。
江潜爱不释手地捏着雪乳上的红莓,腰下连连发力,把她撞得魂飞魄散,叫出口的声音如水中的月影,刚刚升起就全碎了。
“……天天揉,也不见长大些,吃起来倒是香。”他放慢速度,俯身吮噬着右边的乳尖,剧烈地喘着气,“插了这么多次,还是咬得这么紧,生怕喂不饱你,是不是?”
他故意抽出大半截,她呜咽着搂住他的脖子,花穴夹着硕大的冠头,努力往里拖,脚踝磨着他的尾椎骨。
“谁家的小鱼,这么会咬钩?都要给你拖下水了。”
他扣住她的腰身,猛撞了数十下,水花溅得到处都是,黑色的高腰裤染上一片暗痕,褶皱里也滴着水。
太重了……
余小鱼吐不出字,只能摇着头拼命呼吸,恍惚中感到什么微凉的东西迎着热流冲了进来。
一只手覆上肚脐,揉着酸胀的小腹。
“小宝宝……”她懵懂地张开嘴,话音被他吞下肚子。
“一次不会有小宝宝的。”
他握着她的手,故技重施为自己脱去长裤,用衣料柔软的内面抹了一把腿心的水渍,又嫌那裙子碍事,索性三两下将她剥得精光,玉笋似的擎在手里啃了几口。
好香。
“江老师,你身上好多带子……”她迷迷糊糊地叫道。
江潜取下几枚衬衫夹,留了一枚在手中,轻夹带着牙印的乳尖,见她颤得厉害,便把这玩意扔了,只用带子拴住她的双腕,叹道:“这么娇气,轻了怕你不舒服,重了又怕你晕过去,还怎么生宝宝。”
说罢把她抱到卧室里,在她身下塞了两个软枕,手挽着膝弯,对准腿心虔诚地一吻。
高挺的鼻梁和嘴唇又被喷湿了。
他深深嗅着她的气味,手托着蓄势待发的性器,一寸寸顶开紧致的蜜穴,语气温存至极:
“睁开眼睛……乖,不要分神,看着我……教过你怎么吃它对不对?真是个聪明孩子……就是这样,腿再张开些,让我进到最里面……”
他的脸庞被月光和台灯照得半明半暗,染着情欲的红,黑眸如无边子夜,反射不出一丝亮。熟悉又陌生的影子在眼前震动到模糊,她被顶得在枕头上颠来颠去,脚趾蜷起来抓着床单,鼻子里发出孱弱的哼。
“……水怎么这么多?喝不完也流不完,到明天早上都留不住小宝宝。”
江潜疾速动作着,嘴上越发没了拘束,“这样的话只能射满了,好不好?……宝贝怎么不说话,非要撞撞那里才肯开口吗?”
说着就把她的手搭在颈后,托着她的大腿抱起来,在房间里时快时慢地走,性器深浅不一地抽动。交合处的透明体液被捣成泡沫,白花花地挂在腿根,两颗饱满的囊袋拍击着会阴,发出啪啪的响,洞穴外被撞红了一片。
“你轻点……我受不了……”余小鱼哭着咬他肩膀,一排牙也不甚有劲,倒咬得他更兴奋,把她抵在窗口,直上直下地插了百来次,到后来每次进去都激出一股粘稠的花液。
他歇了片刻,解开她手腕的带子,换了个姿势,把她背对自己抱着,胳膊从膝盖下穿过,这个体位,腿能分开到最大角度。
穴口已被撑到极致。
“好胀……江老师……里面,里面难受……”
“因为刚才射进去了。”他吻她的侧脸,走到镜前,将她一条腿架在柜子上,抬手把灯开到最亮。
江潜欣赏着镜中的美景,胸前的小人儿被插得目光涣散,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