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时现在完全顾不上床上的那女子,今天他要是和纪璟虞解释不好这事,不但是这个女子,到时候,他也得完蛋。
叶时紧张地瞧着纪璟虞的脸色,飞快地解释道:“我回来之后想休息,掀开被子一看,就发现床上躺着一个女人。我当即就想把她拉出去,但没成功。于是我想着惹不起还躲不起的原则,打算离开这个房间。
但就在我转身的那一刻,她突然抱住了我,于是我便想将她的手给拉开,就在这时,你突然之间进来了。事情就是我刚才说的那样。”
纪璟虞还没对叶时的话发表什么意见,那床上的女子便突然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叶时一脸懵的看向她,心想着你哭什么?
那女子哭了一会儿后便又抽抽噎噎地开始控诉叶时。
“叶城主,你怎么能说出这种来?所有人都说叶城主受控于纪城主,根本没有半点实权,我原本还不信,今日一见才知传言果然不虚。”
这话说的叶时心中一梗,心中万分不痛快。
可还没等叶时发作,那女子竟又去寻纪璟虞帮她做主了。
那女子跪在床上,对着纪璟虞言辞悲戚道:“纪城主,奴婢本是别院的一名丫鬟,凑巧来给叶城主奉茶,可谁知叶城主一见了奴婢,便拉着奴婢的手不放,说是要幸了奴婢。
奴婢见叶城主一表人才,风度翩翩便也起了攀高枝的想法。可就在我们两人好事将成之时,叶城主突然一反常态的推开了奴婢。奴婢情急之下才抱住了叶城主。
起初奴婢还不知道叶城主为什么突然推开我,后面才知道,想是叶城主听到了纪城主过来的声音,才推开了奴婢。
奴婢原以为,叶城主是个敢做敢当的汉子,可谁知事发之后他竟然将一切罪责推到奴婢身上。”
说罢,那女子眼神愤恨的看了一眼叶时,声音凄厉道:“叶时,你就是个毫无责任感的窝囊废。”
叶时被那女子情真意切的控诉搞懵了,他甚至怀疑了自己半秒钟是不是真的做过这种事情。
很快,叶时宕机的大脑就清醒了过来,他一脸玄幻的看向那女子,“不是,你这么诬陷我有什么好处啊?要不是你说的是我本人,我没准都要信了你的鬼话了。”
那女子好似知道最终的决定权在纪璟虞身上,她将叶时视为空气,反而对着纪璟虞声泪泣下的说道:“还请纪城主为奴婢做主,奴婢今日和公子行了这等苟且之事,左右也逃不过一死。
但是在死之前,奴婢也要死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不是,什么叫行那等苟且之事,我和你之间清清白白,什么事情都没有,你可不要诬陷我。”叶时飞快的接话。
他生怕晚说了一秒钟,纪璟虞就会信了这个女人的鬼话。难怪都说漂亮的女人会骗人,江湖传言果然不虚。
经此一役,叶时以后看见漂亮女人都要绕路而行了,这太他妈的可怕了。
暴虐欲
叶时说完以后就一直紧张得盯着纪璟虞,纪璟虞是什么人,怎么可能看不穿这么拙劣的谎言,纪璟虞肯定不会相信她的,叶时在心中安慰自己道。
纪璟虞看向那女子的眼神冰冷,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他语气阴寒道:“蠢货,在我面前说谎话,真以为我听不出来?是谁派你来的,让我猜一猜,是江宴清吧。”
江宴清三个字一出,那女子脸上瞬间露出了惊讶地神色,虽然说很快就被她压下去了,但一直盯着她看叶时和纪璟虞都捕捉到了他这轻微的变化。
这个答案,叶时完全不意外,难怪刚才在回房间之时,江宴清会缠着纪璟虞不放,原来是搞了这一出。
经过此事,叶时对江宴清的厌恶就上升了一个层次。这人是不是有病,一天不找他麻烦就难受是吧?这次居然还搞起了挑拨离间的招数,可真是能的他。
纪璟虞原本就已经确认了是江宴清,而江宴清也没有想过遮掩这件事情。
毕竟他只是给叶城城主送个女人罢了,又不是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就算知道了是他做的又怎么样?最多是对他的这种行为感到厌恶罢了,难不成还能治他的罪吗?
江宴清的行为确实引得叶时和纪璟虞厌恶,纪璟虞甚至已经在心里安排好了江宴清的死期。
江宴清的事情暂时不提,现在应该处理的应该是眼前的事情。
纪璟虞满脸厌恶的看着床上的女人说道:“我不知道江宴清给了你什么好处,但你既然碰了他,而且还诬陷辱骂他,我就留不得你。”
床上的女人早就做好了死亡的准备,因此对于纪璟虞的话她没有半点害怕的反应。
随后纪璟虞看向了不远处站着的叶时,语气亲昵道:“宝贝,你说这个女人该如何处置呢?“
“呃……”
叶时一时也想不出该如何处置她,因此有些语塞。
纪璟虞没等叶时想出个所以然,便继续说道:“算了,这个女人是叶城人,你是叶城的城主,她就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