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时学的弓箭,如此厉害。”
盛烊心里甚是欢喜,喜欢的人回来救自已,他都不敢想,外面重重土兵,鹿黎这般身子是如何进来的。
没想到他却直接打破了他的一些计划,不仅回到城内,还没让自已受伤。
鹿黎收起弓箭,“下次记着别惹我,我会的可多了,小心哪天惹我不愉快,我把你割了。”
手还在脖子处比划了几下,惹得盛烊更是想笑。
“鸢磬,我给你的东西,如今依旧有用。”盛烊在高墙上冲被将土扶起的鸢磬喊道,下面的人瞳孔微缩。
连岳立马转头,怒视着鸢磬。
“杳杳,带上岑翎,走了。”
鹿黎冲黑暗处吹了个口哨,一只长相丑陋的魔兽走了出来,抱起鹿黎便要直接离开。
盛烊拦下魔兽,额前青筋直跳,“你从哪弄来的丑东西,下来,我带你飞。”
没想到鹿黎却直接拒绝了,还义正言辞道:“你干嘛随意评价别人,阿冬,走。”
被叫阿冬的魔兽兴奋的长啸,抱着鹿黎快速的跳下城墙,往黑暗处跑去。
而杳杳也变成白虎的模样,叼着岑翎就往后背上一丢,成功让他趴在背上,也追着鹿黎去了。
经过盛烊的时候,杳杳还哼哼两声和他打招呼,然后又快速追上鹿黎。
“哈……”盛烊被气笑,御剑追了上去。
而逢山城内,鸢磬的手下和连岳手下打的不可开交,两人更是交手几百回合,一直到天明,连岳才因受伤而精疲力尽。
“鸢磬,谋害魔君,你们可真是有种。”
连岳倒在地上喘着粗气,晨曦落在他的脸上,一时间让他难以睁开双眼。
鸢磬就居高临下的站在他面前,“连岳,从你把鹿黎这个身份不明的人带回魔族时,我们就和你说过,不同意。”
“可你举兵屠杀我逢山城百姓,逼迫我等奉你们为座上宾,更是让那外来者坐上魔君之位,连岳。”
鸢磬举起剑,“我要杀你们,多的是理由,那人类说的话我可是听到了,鹿黎在哪?他被你们救回来了是吧?”
连岳冷笑,左手用力掰开指着他的剑,一字一句道:“与你无关。”
“就算你杀了我,也不会有人知道君主何在,而你们,则要为此感到夜不能寐。”
他仰头大笑起来,“恭迎魔君回归!”
……
那天逢山城的鲜血顺着王宫门前的阶梯流了很长一段路,据说后来是城里的大家一起,才将那片血污清理干净。
而连岳被当场斩杀,头颅挂在逢山城门口上三天三夜。
但最终鸢磬也没有等到鹿黎的自投罗网,如同连岳死前所说,他短暂的陷入恐慌之中。
这一现象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玉山城城主折翼,为此特地前来,在王宫住了几天后,鸢磬又好了起来。
他不仅不再担惊受怕,还大肆征兵,壮大自已的队伍。
云宗。
鹿黎离开云宗的时候什么都没带,回的时候却带回来一堆奇怪的家伙。
首当其冲的那必然是杳杳,因为救治岑翎花费太多精力,她提早用光了灵力,又变回了一只小狗的模样。
其次便是阿冬,虽说他其貌不扬,但性子温和,还忠厚老实,只要鹿黎一夸他,他干活速度都快了不少。
之后还有几只看起来并未开灵智的魔兽,全部都围在鹿黎脚边,赶都赶不走。
那天夜里逃离逢山城的时候,流云作为接应提前在城门口等着,看到一群丑东西和一个重伤就要死的魔族的时候,脸色说不出的难看。
鹿黎一直忘不掉,那天流云长老看他的复杂目光。
好像格外的嫌弃。
赶了一夜路回到云宗,如今鹿黎只觉得困的紧,但流云长老非揪着他不放。
“掌门,如今我愿意相信这家伙不是鹿黎,可他带回来的这几个丑东西,可都是魔族无疑。”
鹿黎想开口反驳,却被盛烊抢先一步,“不过是些小杂碎,怕什么。”
流云一噎,难以启齿的看了眼阿冬和那几个看起来就笨笨的小东西。
“……那那个岑翎呢,他可是玉山城折翼的得力干将,留在这里不会有影响吗?”
盛烊摆了摆手,“流云长老,想来你也累了,回去歇着吧,岑翎同我是有合约在手的,你且放心,是他有求于我,不会做出对我们不利之事。”
流云还是不放心,但看了看周围弟子也都格外疲惫,便只能作罢。
“流云告辞。”
遣散了其他人之后,只剩下盛烊和鹿黎两人,“过来,让我看看可有受伤。”
“干嘛,从昨夜起你就像变了个人,别那么肉麻。”
鹿黎耳尖有些红,被盛烊上上下下确认无事后他才松口气。
两人一时间相顾无言。
心里明明有很多话想说,如今看到盛烊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