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爽归爽,生理期的女人,脏的很,早说生理期,他过一个星期再提让她出来住的建议。
“宝宝,姨妈巾,去换吧。”
冒着大雨从零售店撑伞回来,魏彬柏脱下淋湿的外套,裤子亦湿到膝盖往上。
宫橙瞥了眼,“你换换衣服,搞这么狼狈。”
她不喜欢雨淋一下就狼狈成这副丑样子的,她喜欢小叔叔那样,矜贵由内到外散发出来,无论何时,叫人瞧不出窘僵。
魏彬柏和小叔叔比,沟壑不可跨越。
快速换好姨妈巾,宫橙洗手烘干后,打开浴室门,魏彬柏站在门外。
“宝宝,我换衣服。”
“好,顺便洗掉我的鞋。”
宫橙头也不回的走开,魏彬柏关上门,几步靠近垃圾桶,沾有血渍的姨妈巾丢在桶内。
真的是姨妈期?
出门逢债主——扫兴。
“换衣服怎么这么慢?”宫橙柳眉倒竖,不悦的指了下电脑,“这种药你搞得到吗?”
“什么药?”魏彬柏凑过去,差点笑出声,不愧是宫橙,蛇蝎美人提现的淋漓尽致,“我当然可以弄到手,你打算怎么用?”
“你去搞来,剩下的之后再商量。”
沈童跟长在小叔叔身上的寄生虫一样,想必是一刻不离的,她要找机会,并且需要准备几个替死鬼。
大雨连绵不断的的下了一周,气温骤降,停雨后,静悄悄的夜晚开始下雪。
洁白的雪花纷纷扬扬地落下,宛如天空中翩翩起舞的精灵,它们轻轻地覆盖在屋顶、树梢,以及每一寸裸露的土地上。
针灸的事提上日程,在雪后第四天,一位长胡子爷爷背着药箱来到宫宅。
“胡老,情况如何?”
胡老稀疏的眉毛低垂,皱如树皮的手颤颤巍巍的检查着。
不多时,他松开沈童的脚腕,声音苍老,“针灸是个长期的过程,以我的能力,大约需要半年的时间,让雨天的痛感降低百分之九十。”
半年!!
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沈童整个人警觉起来。
“隔多久针灸一次?”
“前两个月两天一次,后两个月一周一次,末两个月两周一次。”
手托着下巴,沈童眼神中充满对这个世界的生无可恋。两天扎一次,前两个月至少有三十次。
恐怕前两天针孔留下的淤青未消,又要扎进去。
“宫先生,我的时光宝贵,针灸治疗费心费神,虽然我获得钱财,但希望您与这位先生考虑清楚,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
宫宴墨目光落在仿佛炸了毛的猫身上,想必是看出沈童的抗拒。
送走胡老,沈童松了口气,但面对要求他坚持针灸的宫宴墨,心里没底。
“我没说…没说不同意,”沈童支支吾吾的,“惊讶一下……”
允许惊讶的对吧?
宫宴墨蹲下,拿过白色长袜帮沈童穿上,“我去问问其它有能力的中医,你自己选,必须选一个,好吗?”
当人以为自己要受指责,心情是忐忑不安的,然而宫宴墨给的不是指责,他明白沈童的害怕,没有站在其他的角度说沈童的怯懦。
眼眶瞬间酸涩,沈童掐了一下自己手心,稍稍仰起头,凝聚成形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哥哥真讨厌……”
春节
“相处多久就开始讨厌我了?”
宫宴墨起身,抬手拭去眼尾的痕迹,揉了揉沈童的腮帮子,“小哭包,张妈过来看见,要说我又欺负你了。”
“反正你没少欺负……”
宫宴墨浅笑,“原来这么委屈,瞧瞧,金豆子还在掉,你要是条童话里的小人鱼,发家致富只需要短短几天。”
“没有掉!”沈童自己抹了把眼泪,“我要是条人鱼,你见我的第一面说不定只想着吃了我,生煎红烧,吃的干干净净。”
“你怎么知道?”宫宴墨佯装讶异,“不过猜错了,我不喜欢生煎红烧,我喜欢生吃。” 生吃?
“一点都不卫生。”
宫宴墨笑不可遏反驳道:“鱼肉刺身,将你绑起来压在冰块桶里保持皮肤湿润,去鳞、去骨,切成薄片。
然后,在鱼肉表面撒上适量的盐和柠檬汁,腌制片刻。生鱼片,可称为珍馐美馔。”
“啊啊啊不听不听,你好凶残!”沈童捂住耳朵,头摇成拨浪鼓。
“这时候你脑子清醒的感知到刀划过尾巴,冰块寒冷刺骨,渐渐的麻木。”宫宴墨扒开沈童的手,凑在耳边故意说给他听。
“不许说!”沈童打在男人的薄唇上,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
好像……打重了……
沈童汗津津的缩手,缩到一半被男人抓住。
宫宴墨另一只手摸了下泛麻的唇,修长的手,青筋凸显,沈童灰溜溜的举手作投降状,“哥哥,不小心的……”
男人漫不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