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的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冰凉的手指贴上陆羽流的脸侧,流连忘返。
“一开始是这张脸,后来……是你这个人。”
“有病吧,那岂不是我路上随便看上一个人,直接打晕拖回家也行的通。”歪理邪说,脑子肯定不正常。
“不可以哦,你已经是我的了。敢做的话,我会惩罚你的。”
累了……
永远不要试图和不正常的人沟通……
怪他出门没看黄历。
“换一个我能接受的。”再耽误宫总拿到疫苗的时间,事是没多大问题的,可他的一世英名全毁了,以后不能吹牛了。
“可以,让我想想,喊声……老公怎么样?”
“换!!”恶心!恶心!妈妈救我!
“不能接受?换……爸爸怎么样?”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弧度。
陆羽流:……一会儿想当他主人,一会儿想当他爸?
“继续换。”
“没得换,三者选其一。”
男人摊开手,示意没得商量。
陆羽流面容扭曲,好说话是装的,男人就是耍他玩。
“叫不叫?不要浪费我们去旅游或者救人的时间。”
“催什么催!”陆羽流内心疯狂咆哮,不得不憋屈的听他的,喉间恶狠狠的蹦出几个字,“爸爸……”
“声音大点。”
“爸、爸……”
“耳朵不好使,大点声音。”
“爸爸!听够了没有!明天早上之前必须到京都!不然小心我跟你玩命!”
“浪费时间的是你。”
你没有责任吗?!百分之九十九的责任在你身上!
陆羽流气的不想说话,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吗?他闭嘴!
最终的到达时间是早上八点半,太阳升的老高,已经天亮两个时辰多了。
“你是哪里的祸害!不要缠着我!去看你的瀑布!”
下飞机,陆羽流抱着小型冰箱疾步前行,他应该把昨天的嘴打肿,吹什么牛,不对!他应该带上麻醉枪全副武装的去,射不死那丫的,让他暴毙野外才对。
相较陆羽流的大步流星,宫寒宇不紧不慢,像是在逛自家后花园。
“喂,宫总,路上出了点事,疫苗拿到了,一分钟之内我赶到医院门口。”
“我没出事,碰上个难缠的人而已,没有受伤。”
“我到医院门口了,疫苗我给了自称姓沈的医生。”
“辛苦,你可以回去休息了。”
接种疫苗
“好的宫总。”
结束了,不容易啊,陆羽流差点抱杆痛哭。
“搞定了?带我去你家吧。”一路上阴魂不散的声音响起。
“你他妈的怎么还跟着我!”
陆羽流惊恐的回头,反应过来后随便冲一个方向撒丫子跑。
这可不是在飞机上,混入人群中谁也看不见谁,他不信邪了,还有躲都躲不起的人。
“我靠你别追我了!我没得罪你啊!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的老天爷啊!”
盼星星盼月亮,医院的所有人总算把疫苗给盼来了。
沈医生双手抱住疫苗,宛如抱着自己的命根子,接受每一个人目光的洗礼。
“宫总,疫苗全在这儿。”
宫宴墨颔首,“留一个人给我和沈童打疫苗,其余人带着这些疫苗去其他患者那里。”
“宫先生,我留下来照顾这里,让其他人去忙吧。”
沈童睡醒吃完早餐开始犯困,现在还在睡觉。宫宴墨手背触碰他的额头,温度没有异常,只是简单的睡着了。
面对女人自告奋勇的提议,头也不抬的应下,有一个人足够了,不需要别的人手。
等其他人走光,女人关上门,一顿操作后手握注射器靠近宫宴墨,“宫先生,我先给你……哎呀——”
女人脚绊住自己的脚,平地摔倒在宫宴墨身上,整个人倒在宫宴墨胸前。
最最拙劣的钓金龟婿的办法,但古往今来成功的无一不是万贯家财傍身。
宫宴墨推开窝在怀里不动的女人,目光平静,“自重。”
“对不起宫先生,医用防护服的裤脚过于宽大笨重,多亏你接住我,实在是太感谢了。”
“忙正事。”
宫宴墨是可以躲开的,不过按照这女人摔倒的趋势,砸到床上势必压倒或吵醒沈童。
“好的宫先生。”
脱下外套,宫宴墨着单薄的衣服,掀起袖口至胳膊,露出肌肉纹理完美的大臂。
“宫先生,会有点痛,”女人换个方向站着,柔弱无骨的手臂搭在男人手臂上方。
宫宴墨躲开女人疑似准备抱住他脖子的手,语气冰冷:“去换个人来。”
“宫先生,我可以做好这份工作的,我知道我的注意力没有集中,那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