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早就被宫宴墨叫人加工成升降式楼梯,可他并不是第一次下楼梯,客厅多了两个不认识的人,保姆阿姨要看又不看的瞟他。
为什么说要看又不看……因为和沈童对视上她就快速移开目光,可沈童不看她时余光又能注意到她在看自己,就很奇怪。
“哥哥早安。”
“嗯。”
宫宴墨的态度也不同往常,以前都会回他一句早安。但两个陌生的人让沈童不愿意过多说话。
直到吃完早餐她们端着餐具离开,沈童才小声开口道:“哥哥,她们也是和保姆阿姨一样的工作?”
宫宴墨坐在休息的白沙发上睨他一眼,视线转回手中的笔记本电脑。
沈童脑袋上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这是怎么回事?
“哥哥?”
看着沈童呆头呆脑的样子,宫宴墨忍无可忍道:“早上负责人打电话给我,说裁制的小姐的衣服到了。”
“啊?”哥哥还给别的女人买衣服了?沈童酸酸的想,那也不关自己的事,怎么对自己态度凉凉的,“那……哥哥要去陪那位小姐一会儿?”
宫宴墨冷笑,维持住嘴角的弧度不温不火说道:“问题就是哥哥并没有给别的人买过衣服,哪儿来的小姐。”
生锈的脑子在看到宫宴墨从沙发上拎起的白色蕾丝终于转动,沈童白嫩的脸庞烧的通红,结结巴巴的说:“那个……那个是,不是我选的……不是我…可能不小心…”
说着说着声音就没了,沈童抓着衣角低头放弃挣扎。
“哥哥听着呢,接着说。”
“哥哥……我是打算先收着…没想穿。”
“承认了是吧。”
宫宴墨丢开薄薄的衣料,拉过人压在沙发上,毫不心慈手软的一巴掌打在臀部。
“啊——”
“哥哥怎么说的?教不会?”
“啊——”又是一巴掌落下。
“哥哥我是买过来等成年再穿的…啊!”
“还狡辩。”
“没狡辩,真是这么想的!啊—!”
火辣辣的痛感在臀部积聚,沈童羞耻的伸手捂住屁股,眼泪汪汪的大声喊着:“我错了我错了,哥哥饶了我。”
“不打重点不长记性。”
“长记性了长记性了,保证没有下次…啊!”
“痛不痛?”
“痛!哥哥别打了!”
宫宴墨单手摁住沈童的双手手腕,又补了三下才放过可怜兮兮不住抖动的小屁股。
“呜…哥哥我错了…”
“事不过三,再被哥哥发现,哥哥就拿板子狠狠抽你的屁股。”
“不敢有下次了…呜哥哥好痛。”
可惜怎么哭男人也没半点心疼,打完丢下屁股痛的沈童,自己去公司上班。
沈童头次当缩头乌龟待在房间里,连克鲁鲁都没去看,实在是屁股痛得很。他还叫那么大声,保姆阿姨她们绝对知道他挨打了,他一刻也不想呆在下面,房门都不想出!
手里还抓着那件白色蕾丝,宫宴墨说是交给他处理干净,沈童边哭边剪的稀碎。
上消肿药
“都怪你!要不是你被哥哥发现,我也不会挨打。丢死人了,我怎么出去啊,保姆阿姨可能还会觉得我是个变态。”
沈童没脸见人,趴在床上一上午愣是等到阿姨敲门提醒吃午饭。
很饿,但打死都不下去。
“小少爷,午饭做好了,我给您端过来在房间吃,您开开门。”
“阿姨我不饿,你放门口。”
“咚咚咚——”又是一阵敲门声。
“沈童,出来。”
会这么叫他的只有宫宴墨。
沈童条件反射的捂住屁股,一些心惊肉跳后撅着屁股以一个怪异的姿势缓慢挪动,心不甘情不愿的打开反锁的门。
“哥哥…”
看着宫宴墨将餐盘搁置在屋内的简易桌子上,沈童合上门,站在原地轻易不敢迈步。
宫宴墨动作小心的抱起人让他趴在床上,一口一口喂饭。
“等会儿我帮你涂药。”
“不要,”沈童梗着脖子不答应,“我自己涂药。”
“没得商量。”
沈童眼睛都气红了,憋屈的不置一词。
喂完饭宫宴墨拿出药膏,扒下沈童的裤子使其半褪不褪的挂在臀部下方。药膏是清清凉凉的白色凝胶质地,刚碰上去沈童打个哆嗦,带着指印的屁股也颤了颤。
“别动。”
摒弃杂念,宫宴墨将其抹匀,结束后抽出湿巾擦拭手指,“等干了再穿裤子,晚上我回来重新涂。”
沈童疑惑的抬头,“哥哥要走了?”
“嗯,公司有事忙。”
居然专门回来给自己喂饭涂药,知道自己被重视时沈童挨打的委屈就忍不住,避免丢人现眼,他一头埋进被子,模糊不清的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