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不过宫宴墨说自己想要几次有几次。
“哥哥,那颗星星是最亮的。”
凭借肉眼,宫宴墨捕捉到天空中最亮的那颗,“没有沈宝宝亮。”
“没有我亮?”沈童心领神会,悄悄趴过去,“因为我是你的吗?”
“聪明,奖励一个。”宫宴墨猝不及防的偷袭。
“不应该奖励我吗?”沈童手心压在男人唇上,防止突然的袭击。
“那你奖励我一个?”
怎么是这样的?
“欺负我……”沈童一口咬在宫宴墨肩膀。
打闹了一会儿,大冷天的,沈童竟沁出汗意,一件事窜进脑子,“哥哥,我忘了件事。”
“什么?”
“画画……忘干净了怎么办……”
先是宫宴墨受伤,耽搁半个月,随后一直到今天参加医生和黎先生的婚礼,没有接触过画笔……
“妈妈会不会认为我偷懒……”
“不会的,她只会说,我耽误你学习?”
沈童唇角微弯,明天给妈妈打个电话好了,“极光真好看。”
“只有极光好看?”
“哥哥也好看。”
“还叫哥哥?”
“……老公。”
漫天绚烂,他们难舍难分,吻的缠绵悱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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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们呦
被捡走
正是立秋,温暖的阳光落在精神病院的每一处,空气中却依然泛着冰冷。
沈童蹲在地上麻木的看着眼前的尸体,喃喃自语:“昨天还是活着的……”
躺在泥泞草地上的是一具普通的白猫尸体,污泥乱七八糟的在原本顺滑的毛发上落下痕迹,血液在地上凝聚成一小团慢慢渗入泥土。
这时身后的大门传来声音,有几个疯疯癫癫的人走过来,低头瞥见一旁的沈童,想是受了什么刺激开始大声尖叫,还试探性的挥舞着手想靠近。
沈童和往常一样没有理会,只伸出不停抖动的手托起猫咪的尸体,没有人会指望精神病院的人可以正常交流,早知道会这样,昨天晚上他不该让小白出来玩。
也有可能是他睡的太死了,没有听到小白的求救声。
抱着僵硬的尸体,沈童从精神病院后门钻出去,一瘸一拐找了一处有猫草的地方用手刨出一个坑,哽咽着把小白埋了进去,“对不起……”
声音轻而易举被风吹散,一条生命就这么逝去,带走沈童最后一点活着的欲望。
他想在小土堆的旁边挖一个更大的坑,可没有合适的工具,本就被石子划破的手指根本不足以成功挖出他的坟墓。
“小白,我不能陪你在这里睡觉了……我是不是很没用,不像你,会抓老鼠,还可以跳的很高,我连跑步都跑不过你。”
沈童不想回去,他絮絮叨叨的说了很久的话,就像从前小白活着的时候一般,只是再不会有湿润扎人的粉嫩舌头舔舐他的手心。
突然心脏开始抽痛,一阵一阵钻心的疼让沈童脸色慢慢变得惨白,很快手脚的使用权也被夺走,肌肉痉挛带来的痛苦逐渐加深,到最后直接晕了过去。
老虎的吼叫声由远及近的传来,在寂静无声的山上显得格外骇人。踱步到沈童的身边低头嗅了嗅,金虎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声。
不多时一袭黑色休闲风衣的男人走过来,身姿高大挺拔,眉眼深邃,容貌俊朗。
宫宴墨不曾想到带老虎在自家后山溜个弯都能捡个人,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活的下来。
“你想带着?”
金虎低低嘶吼一声,抬起前掌推了推沈童。
“这里离家可不近,回去找黎贺开车过来。”
金虎悟性极佳的又嘶吼一声,矫健的身姿划破空气,在树干之间灵活穿梭。
宫宴墨端量着躺在地上的人,眸光加深,眼底闪过几分趣味。
沈童穿着简陋的衣服,全身白皙如玉,巴掌大的小脸上眉头紧蹙,嘴唇已经被咬的发白,指尖污泥粘附,可怜兮兮缩成一团,感受到温暖时伸手紧紧拽着宫宴墨的衣服,整个人依偎在男人怀里。
醒过来的时候沈童手上还打着吊瓶,陌生的房间里空无一人,忐忑迅速在心里蔓延,他慌慌张张拔掉针,瘸着腿推开房门往外跑。猝不及防被人半拎了起来,沈童剧烈挣扎着扭动。
宫宴墨皱眉,声音有些冷的警告道:“再乱动把你丢去喂老虎。”
沈童动作一顿,复而挣扎不休,倒像是巴不得宫宴墨这样做。
心疼小瘸子
但一番筋疲力尽的折腾,男人的手岿然不动的,拎小鸡崽子似的拎着他。
“继续动啊,刚不是挺能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