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撑啊。”
医生婚礼上的菜真好吃,沈童瘫倒在副驾驶,不想动,一点也不想动,“嗯?哥哥这不是回家的路?”
“不回家,我们去机场。”
“机场?!现在就出发吗?!我还没有和童童告别,爸爸妈妈知道吗?”
行李也没有收拾,真真切切的说走就走。
“童童请宠物店老板接回去了,爸妈那边我说过了,你可以现在打电话和他们告个别。”
抵达机场,上私人飞机前,沈童怀揣着澎湃的心情,听说从飞机的窗户俯视,下方是绮丽壮观的云层山川。
然而现实与想象总存在着落差,沈童从未想过,自己会晕机。
随着飞机缓缓滑向跑道开始起飞,沈童的胃里涌起了一股难以名状的感觉。
刚开始以为是因为自己吃的太饱,但那股恶心感却越来越强烈,让他感到有些不安。
“哥哥……”
“不舒服?”宫宴墨抱起沈童,让他平躺在宽大柔软的航空级真皮沙发上,“乖,等会儿。”
飞机上备有晕车药,温水吞服,可以缓解晕机。
“药要花点时间起作用,你躺会儿。”
躺会儿,躺着躺着沈童就睡着了。
“沈宝宝,下飞机了。”
“啊?”睡眼惺忪,沈童迟钝的坐起来,懵懵的,“我怎么睡着了?”
“可能吃饱犯困,”宫宴墨按下翘起的呆毛,“现在晕吗?”
“不晕,要下飞机了?”
“不是,叫醒你看看风景,睡久了不舒服。”
在宫宴墨的示意下,沈童转头望着窗外,登时被惊艳到眼中含不下其它,好美的画面。
穿透机窗的阳光将云朵染成了金边,云霞的边缘如同绸缎一般细腻,形态各异,有的像棉花糖般蓬松,有的则像是海浪一般起伏。
飞机穿过云层,山川河流交织在一起,如同一幅巨大的画卷展现在眼前。远处,云层如同一个巨大的调色盘,展示着从橘红到湛蓝的色彩渐变。
自然的魅力无穷,令人敬畏喜爱。
“喜欢吗?”
“喜欢。”沈童眼睛舍不得眨动,这样的景观,恐怕没有人可以拒绝。
“沈宝宝?”
“嗯?唔……”
唇瓣相碰,鼻息相缠,灵活的舌尖强势挤入,勾起沈童的小舌缠绵。长指插入发间,扣住沈童的后脑勺不许他躲开,男人缓缓加深这个吻。
以五彩斑斓的画卷为背景,他们全身心投入,吻的难舍难分。
夜晚逐渐来临,平静美好的一天接近尾声,时间的轴会慢慢铺展,朝着灿烂光芒的方向蔓延。
“老婆!你穿好没有?”
浴室,黎贺垂眸看着手上的布料,脸色冰冷,耳边却浮现一抹燥热的红。
赤色鸳鸯肚兜,明明订制衣服时没有这一件。
游逸珏这个混蛋,无法无天了。
穿这个不如不穿,除了惹得某人兽性大发,没有丝毫用处。
“老婆~~”
“二十分钟了,我进去帮你穿吧?”
黎贺打开一条门缝,红色布料飞出去,游逸珏眼明手快的接住,避免了它扔在地上的惨状。
回头一看,门已经关上。
游逸珏框框敲门,“老婆开门,必须穿,一套的,你不穿,等你出来我扒掉你衣服重新穿。”
“滚。”
“好看的紧,你穿一次嘛。”游逸珏死乞白赖的求,“今天意义重大,只穿着一次,求求你了。”
浴室门打开,黎贺穿戴整齐的出来,冷冷扫了眼游逸珏捏着的红色布料,“把它丢远点,今天晚上都听你的。”
“咳咳……”游逸珏将它揉成团扔到一边,秒变卦,换上一副满不在意的嘴脸,“其实也不是绝对要穿,这样也好看到没话说。”
“哪儿来的蜡烛?”
客厅没有开灯,昏黄的光隐隐绰绰——烛光晚餐。
“我精心准备的,白天你都没吃什么东西,快来尝尝我做的菜。”
“没有红酒?”黎贺拉开椅子坐下,这种氛围,没有红酒熏托,倒显得浪费了。
“我忘记买了。”游逸珏猛地一拍脑袋。
问题不大,厨艺在就够了,游逸珏慢慢练出来的手艺,真正做到了抓住黎贺的胃。
“老婆,吃饱饭……做点该做的吗?”收拾完餐具,游逸珏饱含暗示的开口。
今晚可是实际意义上的,他和黎贺的洞房花烛夜。
“去散步消消食。”
“不用散步,我帮你揉揉肚子。”男人块头大,堵在门口让黎贺前进不得。
“……”,男人是一种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黎贺见识到了,“只是晚点,非要这么迫不及待?”
“主要是,你穿这身衣裳出去散步也不合适啊,”游逸珏一副为黎贺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