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理的大胆举动,已经赢得了这位老太医的看重。看到柳一条方才的这般作为,张良栋不由地得,便想起了他已故数年,授业恩师的一句话来:
为医者,凡事墨守成规,诸症皆遵于前人医书套路,不寻突破,不知活用,医术想要大成者,难!
泼水以激神志,这种事情知之者多矣,但是真到治病临用之时,能够想起,并果敢施为者,却是寥寥。最起码的,自己这个前任太医,就没有想,也没敢想起过这般手段。
“柳先生,多谢了!”坐在榻前,欢喜地看了自己的妹妹一眼,桑梓起身复来到柳一条的近前,躬身拱手,深施了一个大礼,开声言道:“方才是桑某有眼无珠,对先生多有得罪,还请先生恕罪!”
“桑会长言重了,桑会长兄妹情深,柳某怎么会介意?”柳一条侧身让过,伸手将桑梓扶正,轻声说道:“而且,这件事情与柳某本就有些关联,”扭头看了任幽一眼,柳一条接着说道:“当初若不是柳某与那汤胖子有些纠葛,小幽也不会出手与他结下了仇怨,桑姑娘更也是不会因此而受到牵连,所以,能够出手帮得一些小忙,也是柳某当为。”
“好了,夫君,还有桑会长,儿妹妹初醒,身子正虚,而且现在还浸在水里,若是再不快些为她换些干燥地衣物,被衬,说不得病情会变得更加严重,所以,我现在便要为儿妹妹清洗身子,换取衣物,几位还是先出去暂避一番为好。”拿着一方毛巾,在桑的额上,脸上,脖间,不停地擦拭,感觉着桑因为冷而颤抖着的身子,张楚楚终于站起身形,一举便把柳一条与任幽一干男人全都给赶出了屋外,只留下了两个丫环,在一侧帮着与桑擦拭烈酒,换取干被。
伤口在桑右腹偏下,接近盆腔腰骨之处,像是一块柔滑细腻的绸子,被人在上小划了一个缺口,很窄,只有不到三指的宽度,不过因为是前后贯穿,伤口深邃,有豁口和肉屑翻出,而且直到现在,在伤口处还隐有血水从里面冒出,看上去,很是吓人。
所以,在依着夫君的吩咐,弯身为桑擦洗伤口地时候,张楚楚地小脸变得很白,下手的时候动作也很轻柔,尽量地不让自己地小手生一丁点地颤抖,生怕自己稍一用力,便会让桑再次痛晕过去。
心疼地扭头看了桑一眼,有一个丫环正侧坐在榻前,平端着一碗药汤,一勺一勺地轻往桑的嘴里喂食,每喝上一勺,都要过上半天才能够完全下咽,张楚楚仅是在一旁看着就觉得很是费劲,实是是很难想像,儿妹妹现在的身子,会有多么地痛苦。
“儿妹妹放心,”张楚楚不停地把酒水涂抹在桑光洁润滑,而又很是滚烫高热的肌肤之上,怜惜地轻声向她说道:“有嫂嫂,还有你柳大哥在,你不会有事的,过不了许久,你便又能够像是以往一般,随着小幽一起,到嫂嫂家里来作客,跟着嫂嫂学习针绣裁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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