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方才下人们来报,说是二条还有彩儿他们,已经被刘德威给软禁了起来,现在三原府衙的那个院落,只许进不许出,也不知道彩儿还有二条他们现在如何了,孩儿担心”趁得他们家老爷子在家,王崇基便小心地转悠到了王所在的书房之内,一脸担忧地向着他们家老爷子说道。
事情展到现在,王崇基一直都想出去上下走动一下,看能不能帮得到他的宝贝女婿摆脱三原那一连番的麻烦,只是他们家老爷子,从一开始,就一直都阻着限着,说什么也不让自己有什么举措,把王崇基这个当爹的,急得不行。
“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王把手上的书册放下,抬头看了他们家大小子一眼,道:“不过这件事情到了现在,已经有了定论,过不了两天,二条还有彩儿他们就无事了,你不必担
“还有,”接过丫环们新沏的香茶,小押了一口,王轻声说道:“别小看了彩儿的夫君,你的那个宝贝女婿,并不是那么地不堪,凡事都需要你这位岳父为他出头!”
“呃,可是,爹,二条与彩儿他们现在还被人给囚禁着,昨天在街上二条更是还遭遇了一场刺杀,这些,怎么能让孩儿放心得下?万一二条那小子出了什么闪失,彩儿怎么办?孩儿这也是着急啊。”有些听不明白他们家老爷子话中的意思,不过听得王还是不允出手,王崇基一下便着急了起来。
“你,”王抬头看了王崇基一眼,轻摇了摇头,颇有些失望地说道:“都一把年纪的人了。怎么连你的那个宝贝女婿都还有不如?被囚起来便一定是坏事吗?那场刺杀,你以为就一定是真的吗?”
“凡事都要用脑子去想一想,谋定而后动,似你这般错乱心神,如何能看得清这件事情里面的玄机,还有皇上对这件事情地态度?”轻把茶碗放于桌案,王慢条斯理地开声说道。{第一看书}
“孩儿驽钝,还请爹您直言教诲!”被他们家老爷子这么披头盖脸地一说,王崇基有些傻眼儿。遂厚着脸皮,躬身直言向王请教。在自己老爹面前,无知一点,不丢人。
“知道皇上为什么会着刘德威前去三原吗?”没好气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儿子,王捋着下颌上的白须,轻声说道:“那刘德威。是刑部侍郎,官居四品,便是三原生的命案,牵连不小,影响也颇甚,但是就这么让一个四品官员前去处置,你觉得合适吗?”
“还有那场刺杀,”既然说了,王索性就与大儿子点个明白,接着说道:“光天白日。闹市之中,群役护卫,若是你的话,会选择这么一个时辰来刺杀对手吗?这且不说,行刺事败之后。没有及时遁走,还被人给逮了个正着,这是一真正的刺客当为吗?还有,行刺的时机也太过巧合,为何会偏偏在刘鹏那老儿赶到三原时,在他的眼皮底下来了这么一下?”
甩给了王崇基一大堆的问题,王便不再多言,复又拿起刚放下地书册,细心地阅读起来。
“爹的意思是,皇上是有意在偏袒二条?”过了好一会。王崇基才从那些问题中缓过神儿来,神情颇有些兴奋地开声向他们家老爷子问道:“而昨日里的那次刺杀,也只是二条那小子故意摆设出来的一个栽赃诬陷刘鹏老儿的圈套?”
“只是,那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般聪明了?”虽然已经猜想到了其中的可能,王崇基却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他地那个女婿。可是还不足一十八岁。还只是一个孩子而已,怎么可能能够想到这般疯狂而又狠厉的计策来?
“虽然不知道皇上为何会对二条这般青睐有加。不过有皇上的这份意思在,二条与彩儿他们并不会有什么大碍。”见王崇基终于明白了过来,王微点了点头,轻声说道:“至于你那女婿为何会变得这般地,嗯,狡诈,倒是也不足为奇,莫要忘了他是谁的兄弟?”
“孙不三那些人,没有一个是善茬儿,”把媳妇儿哄到内厢去休息,柳二条与薛仁贵一同对饮,看着天上挂晾着的明月,轻声说道:“在知道了王帅对他们的一番作为后,一定会有所举动,到时候,倒霉的怕就不止是王帅一人了,那个刘鹏,身上也会再多上一条罪名。”
“他们一定会想着法的把刘鹏这个大威胁也给拉下水,在这种时候,他们有这个本事!”柳二条说得很肯定,脸上也泛起一丝自信的笑容。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他从来都没有感觉像是现在这般好过,很舒畅。
“二少爷说得是,”应声举杯与柳二条相碰,将杯中的酒水灌下之后,薛仁贵便把酒杯给收了起来,他还没有忘记自己地职责,这酒水,并不宜多饮。
“白日里的行刺,多亏了薛大哥一身的武艺,不然小弟也不敢冒这般大的风险,”目光从天上收回,见着薛仁贵把酒杯收起,柳二条也不勉强,举杯向他示意了下,仰灌将杯中的酒水灌尽,道:“凭心而言,以薛大哥地本事,一直让薛大哥窝踞在小弟的身边,有些大才小用,很屈才,薛大哥真的不想去参军吗?你也知道,杨叔的大子现正在西北为任一方将领,便是公孙贺兰大哥也在那里谋事,薛大哥若是想去,小弟愿为薛大哥举荐!”
“多谢二少爷挂心,”薛仁贵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