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的乐师和歌舞过去,不会有人起疑,无碍的。”放下正逗弄儿子小鼻子地大手,柳一条温柔地向媳妇儿看来,并小声地向她安慰道。
“嗯,”轻点了点头,张楚楚也躺下身来,凑到宝儿的身边,慈爱地看着现在难得安静一会儿的儿子。
“公公还有婆婆若是知晓了宝儿已经出世,定会很欣喜。”伸手轻轻地在宝儿的小脸儿抚摸了一下,张楚楚又小声地向柳一条说起了家常。
“是啊,宝儿,二条科举得种,再加上二条两天后的婚事,咱们老柳家,算得上是三喜临门,爹娘他们若是知道了,不知道会乐成什么样子。”柳一条不由想起柳老实老是说道的那句话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咱们老柳家的香火能不能延续下去,就看你们哥俩儿了。
这才多久的功夫,不到一年半的时间,他们老柳家就有了第一个后续的香火。
柳一条看着宝儿可爱安静地样子,不由温笑了起来。
“可惜公公婆婆现在远在夔州,不能亲手抱抱宝儿了。”张楚楚轻叹着说道:“还有妾身地爹娘,虽近在三原,却也是两不相知,夫君,妾身有些想他们了。”
“嗯,为夫知道,为夫又何偿不想?”柳一条抬手轻抚了下媳妇儿的脸旁,开声说道:“不过,为了他们,还有咱们自己的安危,暂进也只能先忍着了,不会太久,娘子放心,用不了多久,咱们一家便能团聚了。”
“嗯,算了,夫君,咱们不提这不开心的事儿了,”感觉自己好像是给了夫君很大压力,张楚楚甩头轻笑了一声,把话茬儿岔开,轻声向夫君问道:“小幽呢,怎么没见他进来?”
“回去了,刚才为夫给他写了曲词,准备在二条的礼宴上奏唱,他着忙着回去谱曲儿找人试唱去了,”柳一条答了一句,又小心地低下头,逗弄起他的宝贝儿子来,“那小子是个做生意的料,日后的成就,怕是比他娘还会再高一些,易和居在他的手上,说不得还能再次辉煌起来。”
任幽的年岁虽然不大,行事也有些胡闹和任意枉为,但是在做生意这方面,他地头脑却是灵活得紧,举一反三,善于用最简单的方法,来谋求最大的利益,用柳一条的话说就是,这小子很有天分。
“昨天趁娘子与宝儿睡着的空当,为夫去了一趟得一醉”见宝儿闭上了眼睛,小嘴儿一张一张地吧唧有声,像是在梦中吃奶地样子,知道他应是睡了,柳一条把刚还在逗弄宝儿地右手收回,轻声向张楚楚说道:“柳成到长安了。”
张楚楚闻言,不由抬起头,向她的夫君看来,没有说话,静待着柳一条接着言讲。
“是爹娘他们算准了日子,知道这几日便是娘子分娩临盆地日子,心中放心不下,便急赶慢赶地,把柳成给支到了长安来,说是有个熟人在侧,凡事也好有个照应,”柳一条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