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表情认真。
“我精神上也不是。”
“对于这点我保留意见。”
“去你的。”区光踢了黄昏一脚。
洗好,二人舒服地躺在路边一块牛背大小的青石上晒太阳。山里的水很冷,洗得久了居然冷得牙关发抖。
“其实,我不是太监。”
“大哥,你说了许多次了。”黄昏摸出香烟,点了两支,递一支给区光。
区光也不嫌弃烟嘴被黄昏含得精湿,深深吸了一口,说:“二十年前,父亲受了冲击,我躲到苏迎袖家去,本以为那里很安全。没想到,他们居然追了过来。抓住我便是满清十大酷刑侍侯。什么坐土飞机,跪玻璃,灌辣椒水都是小意思。他们、他们甚至用头发系住我那里使劲地拉”区光陷入了惨痛的回忆。
黄昏骇得脸都绿了,问:“就用头发系住那里?”
“是啊,系了一整天,到晚上都变成黑色的了。只有切掉了。”
区光狠狠地扔掉烟头。
“切掉了!切了多长?那还不是太监?”
“胡说,谁是太监了!”区光气急败坏“他们就系在我那乌龟脑壳上,一半,脑袋掉了一半。功能嘛,都还正常,就是没什么强烈的感觉,又不好意思拿出来见人。”
“原来没弄干净啊!”黄昏捧着肚子大笑“你这个假太监,哈哈,笑死我鸟!”
“不许笑,再笑,我要发飚了。”区光怒到极点。
“对了,我能不能看一眼,就一眼好不好?”黄昏话还没说完,手如闪电伸过去就要拉区光的裤衩。却不想区光动作更快,一把抓住黄昏伸进自己裤裆的手,咆哮道:“你想干什么?”
二人开始抓扯。
突然,一片红晕出现在区光脸上,竟似比女子还娇媚。
黄昏吓得连忙松手,浑身起了一层黄豆大的鸡皮疙瘩,口中骂道:“你这个死人妖。”
正说着,突然发现路边有几个背着竹筐的山民正对着他们二人指指点点。
“我的名誉啊!”黄昏悲愤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