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降,我投降了。”区光举着手。
“哈哈,投降也可以。从现在开始。你的一举一动都要听我指挥。只许规规矩矩,不可乱说乱动。”
“好了,我的黄大哥,你是我亲哥。我从现在开始喊你大哥还不成吗?”区光彻底服气了。
黄昏笑笑,扔草纸给区光,突然看见区光的那里非常不同寻常。
那东西好象少了点什么,因为藏在阴影里,也看不太清楚。黄昏只看了一眼,发觉区光有点气急败坏的模样,连忙别过头去。
“你看什么,你看到了什么?”
“什么也没看。”
“胡说,你就看了。”
“看了,没看又如何?”黄昏很生气,小样,看你藏到何时:“撒自己的尿让别人说去吧!”
区光拉起裤子,扣好皮带,说:“你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我这么多年,我容易吗?”说完话,脸上一片悲哀“黄昏,你是我的好朋友吗?”
“是啊,我们是好朋友。”黄昏想了想,郑重地回答:“好象你我这把年纪,又是这种地位,朋友的选择面比较窄的。所以,要想和我做好朋友,你就不能小气。”
“谁小气了。”区光脸上居然带着一丝哀怨“我心头苦啊!黄昏,借你的肩膀用一用。”
黄昏大惊,屁滚尿流地逃开,摆着手:“区大,我没这个爱好的。”
“吓你的。”区光大笑“老子是正宗的男人,子孙根还保留着。”
“装饰品吧?”黄昏嗤笑。
“不不不。”区光摆头,和黄昏肩并肩往下走。
“哪又为何不搞对象,不结婚?”黄昏觉得奇怪。
“说起来话就长了。”
“长话短说。”
正说着,下面的路通了。长长的车龙突然加快速度,如同脱缰的烈马飞奔而去。
黄昏和区光顿时傻了眼睛,他们都没想到那司机居然没等。可能是二人下车的时候直接翻车窗,司机没有察觉。
二人此刻正在半山腰,要到下面公路至少还要走上三四分钟。等下到公路,只怕那车已经去得远了。
黄昏和区光又跳又叫,却毫无作用。转眼,车去远。车龙消失,留给二人一条空荡荡的尚未完工的公路。
二人相互看了一眼。
“这可如何是好?”区光脑袋都大了。
“就是你。”黄昏埋怨:“拉屎就拉你地,还跑那么高的山上去。
怕被人看了呀?靠,有什么呀,什么呀!不就是萎哥吗。”
区光大怒“黄昏,我要和你决斗。”说完话,便低下身去抬地上的那块大石头。大概是石头太沉,区光憋得青筋暴露,才勉强将石头举起来。
“好了好了。”黄昏安慰着处于崩溃边沿地区光“我道歉,我道歉。”
“你没有诚意。”
“算了,留点力气走路好了。”黄昏说“还有好几十公里,慢慢熬吧!”
“真要走路。干脆打电话给周顶,让他们派车。”区光说着便掏出手机。
“没有用。”黄昏抬头看看周围的大山,说:“很高啊,估计没信号。”
区光不信,一看手机。果然如此。顿时沮丧无比。
白花花的太阳投射下来,照得下面一片白亮耀眼。路面刚打了水泥,上面铺着湿稻草进行养护,阳光一照,热气蒸腾,更是让人热得懊恼。
区光大少爷一个,何时见过这等艰苦恶劣的环境,顿时呼吸急促,一张脸被汗水淋得湿漉漉地闪着银光。空气湿润而灼热,每吸进去一口,就觉得肺部一阵火辣辣地难受,让人忍不住想发狂。
身上的衣服更是很快被汗水泡透,然后又被太阳晒干,然后又出大汗。就这样湿了干,干了湿,不片刻,二人浑身都散发出一股咸菜的味道,顺风臭十里。衣服上留下了斑斑汗迹,白得像雪。
区光开始抱怨了,说自己是神经病,好好的呆在北京的空调室过夏天不好,偏偏要到这个穷山沟里来凑热闹。
黄昏安慰他说,来了就不要抱怨,抱怨也解决不了问题。再说了,一寸艰苦一寸风景,无限风光在险峰。人生就是要经历过不同的情景,才能得证大道。
区光大叫:“什么大道,受不了啦,口中要干出灰尘了!”
黄昏继续安慰“留点口水润嗓子吧,看这情形,不走上一段路是买不到饮料的。”
“干脆我们转回江市市区好了,不去花溪了。”区光开始动摇。
“好,要走你自己走回去,我是不回去的,传出去,让人笑话。”
黄昏做出一个请便的肢势。
“服你了,你有尊严,我也有尊严。一起走好了。不过,这路也忒难走了点。等下,看有没有顺风车可以搭。”区光跳跃着躲避着路上的稻草和石子。
二人又走了两个多小时,好不容易看到一个守工地的窝棚。冲进去一看,是一个孩子。和他谈了几句,这才知道,这孩子是附近村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