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曳,隐约能见放下纱帐的床上躺着一人。
掀开纱帐,躺在上面的人已换下新娘礼袍静静沉睡着,即使是现在,他也像一名需要人保护的女子,脆弱不已。
明明是熟悉不过的人,却让黎辉觉得躺在这里的是位陌生人,他记忆中的安容,可不是那么……那么脆弱?
黎辉想到什么叹了口气,靠着床沿就地坐下,道:「我说你啊,是真的失忆了?这样脆弱、单纯可不像你,难道又是骗我?」
当然,无人应答。
他透过纱帐缝隙看着安容,手无意间伸出摸上那露在被外的手。
那手新缠着绷带,一路包到手腕处,那双手瘦的惊人,能看见明显骨纹,跟脸一样白的惊人,不像活人,要不是有体温都要以为床上的人死了。
他摸的很轻,顺着骨纹一路摸到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握住,过程犹如在碰易碎品般,深怕下一刻就会碎掉。
他看着那隻手,又看向躺着的人,想着那少了一隻的眼睛,陷入以往。
作者的话:
想不到标题,凑合着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