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底还是从盛思颜怀里把小冬葵拎了过来,“够了。”亲那么多也不嫌累。
小冬葵被周怀轩拎在手里转了个圈儿,面对着一脸淡然的大姐夫,也严肃地叫了一声:“大姐夫。”然后用小手拼命擦着自己的脸。
周怀轩将他放到自己面前的地上,淡淡问道:“你擦什么?”又没有亲脏,真是个别扭小子。
“有口水。”小冬葵皱着眉头说道,一边摇了摇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盛思颜不由莞尔,问道:“娘,小冬葵一直是这样可爱吗?”
“什么可爱?他那是狷介!——小小年纪就这样儿,也不知道以后会怎么处!”王氏笑着摇摇头。
盛七爷呵呵笑道:“也不能这么说。小冬葵自从过了六个月,就不让别人亲他。别说是我,你娘都不能亲了。今儿能被你按着亲了这么久,已经是破天荒第一次了。”
小枸杞抱着一罐小零食走过来,对盛思颜献出他的侧脸,“大姐大姐,我给你亲!你亲多久就可以!”
“吃货!”盛思颜和小冬葵居然异口同声说道。
“你看你看,你以前老对小冬葵说吃货,他这小子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说他哥‘吃货’!”盛七爷哈哈大笑,心情极是愉快。
小冬葵这才有些不好意思了,抱着王氏的腿,将脸扎到她腿旁。
一家人高高兴兴吃了顿午饭,又闲聊到快天黑了才回神将府。
……
神将府里,周老爷子高兴得不得了,他终于能痛痛快快跟盛思颜下棋了。
周怀轩没有反对,每天早上会送盛思颜来到周老爷子的静室,让她陪周老爷子下棋。
开始的时候还没什么,不过等过了十五,盛思颜就觉得自己的精力大不如前了。
没下几步棋,就觉得脑子晕乎乎地,上眼皮和下眼皮直打架。
十六那天,她居然趴在棋盘上睡着了。
周老爷子笑呵呵地没有叫醒她,只是背着手踱出静室,对候在那里的周大管事道:“给大少奶奶做些小吃。等大少奶奶醒了再吃。”
周大管事躬身应了,出去吩咐一声,回来问道:“大少奶奶最近好像很容易疲倦?可别是生了什么病?”
“肯定没病,就是累着了。”周老爷子笑呵呵说道。
周承宗走了进来,躬身道:“爹。”
周大管事忙给周承宗行礼,然后退了出去。
“大过年的,你有什么事?”周老爷子端起一盏茶吹了吹。
周承宗举目看了看静室,问道:“……思颜今儿在爹这里下棋吗?”
周老爷子点点头,“是啊,她这几天天天陪我下棋,别提多孝顺。怎么啦?你看不顺眼了?”
“不是不是。”周承宗忙摆手说道,“我只是很担心,圣上对轩儿和思颜这样好,是不是把他们放在火上烤?您看,蒋家也要入京了,那是圣上的母族,而且对圣上这些年的照应咱们都看在眼里。到时候……”
“你想多了吧?轩儿对圣上立下莫大的功勋,圣上对轩儿另眼相看、恩宠有加怎么啦?谁不服,叫他们来神将府找我老头子说理。哼!我们出生入死立的功勋,连一点点封赏他们都要眼红的话,这种人,只配往死里打,别给他们好脸色。再说,思颜那是妻以夫贵,这个道理你懂不懂?”周老爷子不悦地道,“还有,这种话,你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算了。若是让轩儿知道,他肯定不会再理你。”
周承宗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不由释怀道:“还是爹有见识,我确实是钻牛角尖了。”
周老爷子笑了笑,道:“我只希望你记得,你只有一个儿子,你这个唯一的儿子,也只会娶这一个老婆。如果你不想你这一脉绝了后,就不要再想七想八。”
周承宗连忙点头,“知道了。蒋家入京,我恐怕他们会有人出来接掌兵权。怀礼那边,爹有没有想过如何安排?”
周老爷子沉吟道:“静观其变吧。怀礼也是立下大功之人,他的京师守备一职已经是正式封赏过的,不是代任。”
在众人对蒋家的猜测中,昭历一年正月二十六,蒋家人终于入京。
周怀礼这个京师守备代表圣上亲自去城门口迎接,然后领着蒋家老祖宗,带着蒋家的表姑娘姗姗入宫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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