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慧低着头无奈的看了查泰桑一眼,当看到查泰桑那恶心的两排黄牙,柳慧不禁感到一阵作呕。
自从上一次查泰桑做完事后,柳慧整整恶心了半个月,一度还让凌海误以为这柳慧怀孕了。
“你……我可以给你钱,你说个数吧!”柳慧别过目光,咬着嘴唇说道。
“钱?难道你觉得我一个蛊虫师会缺钱吗?” 查泰桑说着,从兜里掏出了一褐色的小药瓶故意在柳慧面前晃了晃,说道:“这个能让她暂时清醒一段时间,但是蛊虫却解不了,她依旧会死……”
看到棕色药瓶,柳慧想要去伸手拿,却一下被莫泰桑给攥住了手腕。
“美人儿,你可比钱要香多了……”说着,查泰桑俯身在柳慧的脖子上闻了闻。
柳慧吓了一跳,慌张失措的想要挣脱开,结果却一下子被查泰桑给推到了桌子上。
……
在柳慧离开酒店的时候,楼下的凌海等的有些焦急。
“怎么样,查大师有没有同意?”凌海问道。
凌海满心都是想着那些股份,根本没注意到柳慧从酒店下来后,那凌乱的头发和脸上有些慌乱的神色。
柳慧白了一眼凌海后,有些不悦的说道:“我跟你说,这次拿到股份咱俩一人一半!”
说完,柳慧拿出了查泰桑的那个小棕瓶。
“这个?”凌海看着小棕瓶不由的有些怀疑。
柳慧解释道:“这里面的东西能让凌霜月暂时清醒,三天之后蛊毒会更加剧烈的发作,到那时候咱们已经签好股份合同……”
听到了柳慧的解释,凌海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当晚,凌海带着柳慧回到了凌家。
身为凌家人,在凌家出入对凌海不是什么问题,夜里凌海和柳慧趁着大家睡着,蹑手蹑脚的来到了二楼,凌霜月的门前。
四下观察后,两人轻轻的推开了房门,借着月光,凌海和柳慧看到了躺在那里输着液的凌霜月。
“只要把这个放在药瓶里就可以了,明天凌霜月醒来,签了股权合同,一切就结束了。”
凌海颤着手,拿出了小棕瓶,准备将里面的液体注入到输液瓶里。
“二叔,你们为什么要害我!”
躺在床上的凌霜月突然睁开了眼睛,颤着声音说道。
啊!
这一声吓得凌海和柳慧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与此同时,整个房间里的灯光亮起。
灯光亮起后,看着不知何时屋子里站满了凌家人,凌海和柳慧吓得魂飞魄散。
凌文轩拄着拐杖一脸愤怒的看着二人,而凌云双手紧紧握着拳头,眼里的更是透着一阵杀意。
“凌海,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凌云走到凌海面前,抓着凌海的衣领将凌海给提了起来。
“大哥……我……我和柳慧这是来看看凌霜月的病情的。”凌海颤着嗓音说道。
“哼!”
凌云一把将凌海手里的小瓶子拿了出来。
凌海趁着这个功夫,一下子推开了凌云向外跑去,连自己的老婆都顾不上了。
可是早就等在门口的凌家保镖,哪肯给他机会,没等凌海出门,一把将凌海给又拽了回来。
“你们……你们听我解释,这个是我从……从一个大师手里弄来的解药,这个要能能治霜月的病。”柳慧吓得脸色惨白,但是知道如果不解释清楚今天难逃一死。
此时的凌文轩已经气得脸色铁青,向身后的阿福摆了摆手。
很快,几个保镖带着一个身材矮小,面黄肌瘦的人来到了房间。
不是别人,正是白天在酒店里的那个查泰桑。
查泰桑脸上全是淤青,鼻子和嘴角的血迹都没干。
看到查泰桑的出现,柳慧和凌海面如死灰。
凌文轩这时开口说道:“你们说的就是这个大师吗?”
柳慧吓得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强撑着最后一丝希望,道:“是!”
凌云冷笑一声,一把提起地上的查泰桑,说道:“给你个机会,你不想死,今天就说明白!”
查泰桑看了看柳慧和凌海,心中暗暗有些后悔自己怎么就被,柳慧和凌海给骗来了江南城呢,如今落入他人之手,这让他作为一个蛊虫师的自尊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不说,我就让你尝尝我们华夏的十大酷刑!”凌云冷声说道。
查泰桑吓得一颤,虽然是南亚人,但是这华夏十大酷刑他可听说过,论残忍程度可比最毒害的蛊虫都瘆人。
“别,我说……就是他们买的蛊虫……”查泰桑一五一十的说出了情况。
这凌海原本在南亚打理凌家生意,但他却每日吃喝玩乐,生意上的事情根本懒得理会。
在他眼里凌家有数不尽的金钱,就这样凌家在南亚的生意是一天不如一天,公司资金也出现了重大亏空。
这种情况让凌海不敢跟家里说,自己原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