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与你们无关?!”
宋知远真的怒了。
他虽然讨厌田派的见利忘义,但也痛恨黄派的迂腐。
“黄老哥,你别生气,听我解释,沈浪他说他已经在短时间内,将现场所有木器都鉴定完毕了,可是我们觉得这根本不现实,是他在吹牛。而我们黄派和田派虽然向来不和,但是弄虚作假这种事,我们也不认同。”这次是黄青山回答。
对于黄青山的解释,宋知远越听越不顺耳。
“难怪黄派会没落至此,连当家的都这么迂腐,就算有人才也不会去你们黄家。有我宋知远给你们打包票,沈浪绝对不会弄虚作假,你们就算怀疑他也不能怀疑我。况且现在首要任务是一致对敌,必须表现出我们的团结,在气势上不能输给对方。你们倒好,全都撇的一干二净,小沈真是帮错人了!”
宋知远虽然是年纪最长的一个,思想却很是开阔。
如果换作是他,他肯定不会坐在一旁看戏。就算怀疑沈浪吹牛,也应当站出来说句公道话,或者要求重新鉴定,而不是直接将沈浪定性为口出狂言。
还有一点让宋知远非常生气。
今天这场鉴定会,本来就是田黄两派的对垒,结果帮忙的被对方攻击,当事人却稳坐太师椅,冷眼旁观,这叫什么事啊!
宋知远的话,把黄青山和黄青石说得哑口无言,无力反驳。
这时,沈浪开口道:“如果你们不相信,那就重新鉴定一遍,如果和这份清单上的数据有丝毫差别,我立刻退出资深专家席位!”
“鉴定!重新鉴定!”田文渊似乎看到了翻身的机会,大吼着要重新鉴定。
对此,沈浪冷冷一笑:“行,重新鉴定没问题,但你敢与我赌一把吗?”
这一刻的沈浪,锋芒毕露。面对奸诈狡猾的敌人,他必须强势。
“怎么赌?”田文渊问。
“很简单,如果你们重新鉴定后,与我所列清单上的数据有任何出入,我不仅退圈,还拜你为师,行拜师礼。”沈浪道。
听到这话,田文渊似乎变得更加兴奋了。
“就算鉴定水准再高,也不可能做到完全没有出入,江南的那些鉴宝大师也不敢这么说啊,这小子输定了!”田文渊心中暗暗想道。
“那如果我输了,怎么办?”田文渊又问,紧接着他又补充一句道:“当然了我只是象征性的问问,因为我根本不可能输。”
“你输了跟我一样!你退圈,拜我为师,现场当众行拜师礼!磕头跪拜!”沈浪目光如炬,气场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