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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4)(2 / 3)

人的眼眸寸寸扫视着眼前的人, 口中颠颠倒倒地叫着朱痕的名字,时不时发出几声奇怪的笑。

在深夜中, 朱痕被他盯得一阵发毛,二少爷,你别叫我了我害怕

朱痕向他身边凑去, 想要依偎在齐鹤唳怀里,却被他一把揪住领子,你告诉我, 朱痕你告诉我,齐鹤唳恨得目眦欲裂、喉咙沁血,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你, 嗯?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朱痕大骇, 他为了齐鹤唳背叛了自幼跟随的主子、做了最不齿的爬床之事, 现在齐鹤唳却告诉他,他并不喜欢他?!

你不过是恨我坏了你和公子的事,你如今变心喜欢上公子了!朱痕气得又哭起来,双手胡乱捶打着齐鹤唳, 所以我才着急、才出此下策,你怨我我认了!但你不能否认以前喜欢过我,你不能这么绝情!

你听好了,我从来都没有变过心,我也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

齐鹤唳把他甩在一边起身要走,朱痕哪里肯依,死命抓着他的衣角追问:那香囊呢?情诗你怎么解释?

香囊是托你转交而已。

朱痕慌乱地要抓住些什么来证明这些年他深信不疑的爱意,那莲花灯呢?你还为我痛揍了那些小混混,那么威风、那么英雄

路见不平而已,并非为你,齐鹤唳心里不知有多后悔,至于莲花灯,看来你是忘了,那盏灯我本来是要送给谁的?是你自己不肯放手地抢去了 到现在反成了证据了。

原来你喜欢的是朱痕这才恍然大悟,你讨好我,只是为了接近公子!可那时候、那时候公子明明和大少爷

那又怎么样?!齐鹤唳一阵怒火中烧,忍不住低吼道:我不配喜欢他是吗?难道我就只配喜欢你?!

朱痕从齐鹤唳的眼睛里看出了沉郁浓重的痛苦,那些无法承受的难过凝成热泪,从他眼角缓缓淌下来,朱痕怔怔看着他的眼泪,原来齐鹤唳喜欢一个人是这样的他的爱是极压抑和痛苦的,时时刻刻都在和自己的自卑作战,因无法剖白而选择沉默。齐鹤唳不敢向江梦枕表白,只敢偷偷地守着他,从小到大无言地爱恋他,可就在他们即将修成正果的时候,朱痕的自作多情把一切都毁了。

朱痕终于明白,齐鹤唳永远不可能喜欢他了齐鹤唳只会恨他!虚幻的感情被狠狠打破,撤去名为真心相爱的遮羞布,朱痕顿时满心羞愧、无地自容,他觉得自己对不起齐鹤唳、更对不起江梦枕,他并不是侯府的家生子,是江梦枕从人牙子手里选中了他,供他美衣美食、教他读书识字,最后却换来了他毫不知错、甚至理直气壮的背叛!

朱痕并非不知礼义廉耻,只是所谓的情爱让人迷失其中,心变得很小很小,只能容下自己和爱人两个,哪还管别人的苦乐喜悲?太多人只看到捷径的好处,却不知隐藏其后的身败名裂之危,朱痕想起他们私下谈论胭脂时所说的难听的话,今后这些话怕是要千百倍地刺在他身上。江陵侯府是朱痕的根,他常为此骄傲,而今他已成了侯府的背叛者,那些听他指挥的小丫头们以后只会给他冷眼,与他交好的人也不会再同他斗嘴玩笑,朱痕这才发觉,他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失去了太多太多而即使齐鹤唳爱他,用着一切去换又是否值得呢?

怪不得二少爷瞧不上我,原来自己早看好了!

齐鹤唳回头一看,胭脂正倚在书房门口笑,她今夜出了口恶气,眼见着平时趾高气昂的朱痕哭着跑回屋里,她心里痛快得不行,咱们姨娘嘴里常说些没道理的浑话,可有一句说得却好这种事,把灯一吹都是一样的可惜我是个女人了!

你是来说风凉话的?

胭脂笑道:我的小爷,你可莫要怪我!若说这院里有谁相信你和那小浪蹄子是清白的,恐怕只有我一个了。我也知道你心里有谁,只是这种事,任你张了一百张嘴也是说不清的,他那样目无下尘的人,只怕是就此灰心了 你若又被从书房赶出去,别忘了我在后头随时恭候着您呢。

胭脂施施然去了,这真是可笑又悲哀,唯一知道他清白的人,却是同样爬过他床的胭脂!齐鹤唳恼得把纱橱里的被褥枕头全丢到地上。他躺在空荡荡的床板上,空洞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那张就要完成的消寒图。

齐鹤唳紧紧捏着手心里的香囊,他不敢让江梦枕看到里面的字迹,生怕江梦枕知道他做过的坏事,更怕那些字句勾起他对大哥的感情。齐鹤唳因此百口莫辩,惹得江梦枕难过得掉了眼泪

齐鹤唳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面颊,江梦枕的眼泪落在他脸上,那一瞬间他的心脏像被一双手紧紧攥住、几欲爆裂!他真是太没用了,让江梦枕跟着他在父母那里受气,也看不出朱痕会错意的心思,让他所爱的人陷入如此难堪的境地齐鹤唳迫切地想要疾速地成长起来,变成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保护他的爱人再也不受伤害。

江梦枕回到屋里,扑到床上就是一阵几乎要把心肺呕出来的咳嗽,碧烟忙过来帮他顺着后背,口中焦急道:这是何苦呢?没的为那些不值得的人气坏了身子!

江梦枕伏在床畔,浓密的睫毛被泪水浸湿,许久后他才喘过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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