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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0)(2 / 3)

房间,看到屋里的东西也被陈越持整理得整整齐齐。他立马转头想出去,余光从桌边扫过,发现上面搁着一个信封,用一本陈越持常用的工具书压着。

拆开来,他看到陈越持的字迹。

哥:

见信安。

我想过很多次要给你写一封情书,可是我不敢。终于提笔要写,但我已经不知道这算不算一封情书。

写这封信的契机来得很不恰当。写这封信的时候我坐在店里,在你平时坐的位置上。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开口,我也知道你不知道怎么跟我开口。

这段时间你很忙,我发现一个早就明确的事实,我发现自己对你的生活而言还是太边缘。虽然你表现得像个窝在下沉广场再不离开的小老板,但你的世界始终没有在这里。你的世界我插不进去,从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知道。这让我觉得挫败,而且越来越挫败。

哥,我从来没有面对别人好好表达过自己的想法,所以我理解你的每一次不说。你的每件事情我都没有办法帮上忙,但我总忍不住会想,要是关容回头看一看我就好了,我不想只做那个被你照顾的人,偶尔能不能也让我照顾照顾你?

关容,关容,关容,关容关容,你什么时候能发现我在等你开口。我想留在你的世界里,一直这么边缘也可以。关容,求你不要放开我。

落款一个越字,日期已经是几天之前。那一天关容在医院给陈越持发短信问有什么事,陈越持说不要紧。

不要紧。

在恍惚的一瞬间,关容蓦地想起来,医院走廊尽头正对着小花园,那里有一丛荼蘼。他抬眼往外看的时候,暖风将将吹过,一朵荼蘼花的残瓣飘落,消失在光线之外。

就像夜里的一片雪,落在地上化成水。

作者有话要说:

下卷 容春 完

结局在后面

初夏

下沉广场的拆建其实不如想象中那样快。

过了没多久,阿初忽然从上海回来,从关容这里拿了酒吧的钥匙,又聚集起一群小姐妹。店里没有酒,大伙儿就从外面买了带来,没有客人就自己玩自己的。

前两天妹妹带来一个研究生,说是要做田野调查,专门调查从事特殊服务业的或者跟这个行业沾边的人。那小伙子长得还不错,人又礼貌嘴也甜,加上是妹妹带来的学长,众人都给点面子。

第一天大伙儿看笑话似地围过去,第二天开始不太理睬他,到今天只能出动阿初的力量,像安排任务一样安排了个小姐妹过去接受他的访问。

能开多久啊你这?酒吧另一个角落里,雷哥问。

阿初睨他一眼:能开多久开多久,等你的小女朋友就好好等,管闲事。她嘴上不饶人:你看太紧了,很容易把年轻人的新鲜劲看过。

雷哥只是笑,摇头:满口胡说。

陈越持在一旁笑。阿初绕过来,指间夹着一瓶小巧的酒递给他,递到一半被关容截了:不能喝,喝了就撒酒疯。

我不撒疯的哥。陈越持说。

关容瞄他一眼:谁撒疯谁知道。

阿初玩味地看两个人,耸耸肩,自己收回来喝掉。没一会儿妹妹和那研究生过来了,阿初见状闪人,雷哥接了个电话出去了,说等下来接妹妹。

酒吧一角只剩下这四个人。

小哥,你俩是恋人吗?那研究生问。

妹妹觉得有些冒犯,皱了眉想打断,关容示意无事。陈越持坦诚地应:是啊。

研究生:做你们这一行的同性恋多吗?

关容忍不住要笑,陈越持清清嗓子:可能吧。

也有女同性恋吗?对方继续追问。

阿初抽着一支烟经过:同性恋哪都有。

研究生推推眼镜,笑了。转而跟陈越持他们聊起最近的一些新闻来,关容打断他:不用问得这么曲折,我们不爱聊国家大事。

场子一时冷下来,大家干脆听着酒吧里的音乐开始喝酒。陈越持的杯子被关容换成了柠檬水。几杯酒下肚,研究生忖道:我有个问题想问很久了。

关容示意请便,他说:这些姑娘们,如果她们遇到了真爱,就是那种她们爱别人,别人也爱她的情况,会不会就能被拯救?

几个人都不约而同地想起了敏姐。妹妹严肃地插话:学长你这么问不对。

与此同时,陈越持也皱了眉。关容看清他的表情,轻轻笑一下。研究生有点惊讶地问妹妹:为什么?

妹妹想半天,说:总之我听了这个话很不舒服。

关容接过话去:你这话是站在什么立场说的?

什么立场?

有时候一个女人的处境可能是男人造成的,但男人绝对不会是所谓拯救。弟弟,别把自己摆到这种高高在上的位置。当你觉得自己能把人置于一种境地又拖出一种境地的时候立场就出问题了,你把对方当成什么?尤其是当你要做调查的时候。更要警惕。

场面再一次冷下来,后来那男生讪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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