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大人到!”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道声音,紧接着,便有一行人马缓缓停在这家饭馆门前,而那顶豪华的轿子在这家店外显得格外耀眼。
那顶轿子被人放下,随即便有人撩开帘子,恭迎着轿子里的人。
只见一衣着华丽的惠城知府从轿子里不紧不慢的出来,一张脸很是严肃,更是摆着一副官架子往这饭馆里巡视了一圈,似是在找什么人。
而饭馆里的人在见了惠城知府,皆是纷纷跪下,可唯有沈明轩一行人,以及那名女子没有跪下。
惠城知府一眼便看到了不向自己下跪的人,声音冷厉道:“好大的胆子!见了本官也不下跪?”
沈明轩与林初夏二人对视一眼,便继续看着这惠城知府,不过是一个惠城的知府,架子居然摆得这么大,说起话来更是猖狂得很,怕是也不是什么好官了。
“父亲。”
而此刻,佳人一见状,便满是委屈的迎上前去,因挺着个大肚,走起路来并不怎么方便,于是由她身边的渣男搀扶着。
“父亲,你可要为女儿做主啊!”
佳人挽着惠城知府的胳膊,柔柔弱弱的出声,与她之前那副高傲的模样相比,这会儿简直像是换了个人。
“来人,让他们几个跪下!”
惠城知府先是看了眼自己的女儿,只见女儿眼中含泪的模样很是楚楚可怜,心不由一疼,于是又吩咐着自己身后的几个侍卫,让他们去强行按着沈明轩一行人跪下。
可那几个侍卫还没有走到沈明轩跟前,沈明轩身边的侍卫便持剑冲上前,挡在沈明轩与林初夏二人面前。
“放肆!你们几个,竟敢对本官大不敬?”
惠城知府也没有想到,沈明轩的人竟会如此胆大,他是谁?他可是这惠城的知府,是由当今皇上钦点的官儿,更是这惠城的头儿,沈明轩几个人又算得了什么?
闻言,沈明轩并不说话,只是牵着林初夏的手,临危不乱的站在那儿,完全一副不将惠城知府放在眼里的意思。
惠城知府双眉一蹙,满脸怒容,“这几个人见了本官不下跪,实属以下犯上,都给本官将这些人抓了带回官府!”
说罢,惠城知府的人便不客气的拔剑相向,很快,饭馆里便打成了一片。
林初夏见那女子受了伤还想要冲上前去与那些人打一架,于是赶忙上前阻止,“你这是要做什么?你已经受了伤,不能出去。”
闻言,女子便抬起头来看向林初夏,“夫人,此事是因我而起,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不必为我这般。这惠城知府绝非善类,你们若是落入他手中,定不会有个好下场。”
早在来惠城之前,女子便将这惠城知府的为人给打听清楚了,这城中,有不少百姓都是在惠城知府的欺压下苟延残喘。
“打都打了,即便是我们现在不理,那惠城知府也不会轻易放过我们。”林初夏道。
既然这惠城知府不是什么好人,那么,林初夏他们动手打了惠城知府的人,试想他又怎会轻易放过他们?
那惠城知府似是早就料到沈明轩他们一行人武功高强,于是早就有所准备,他带来的人,可不止这几个侍卫。
只见那惠城知府一摆手,外面便有更多的侍卫持剑冲进来,这些侍卫大概有二三十人。
打斗中,有人趁机朝着林初夏的方向冲去,沈明轩一个闪身便挡在林初夏面前,抓着那人的胳膊便狠狠一甩,那人顿时就被沈明轩甩出去几米远!
而惠城知府见状,便冲着那些侍卫吩咐,“来人,给本官打断他的脊梁!重重有赏!”
“重重有赏”几个字传进这些人的耳朵里,便越发来了劲儿,都发了狠。
可凡是冲到沈明轩面前的人,没有一个好下场,都被沈明轩轻轻一扔,就给扔出了几米远的地方,疼得那些人半晌都站不起身来。
沈明轩并不想要了这些人的性命,只是将他们给伤了而已,然而惠城知府却没有要放了他们的意思。
惠城知府一见自己的人纷纷都倒地不起了,于是瞪大了眼睛看着沈明轩,怒道:“你可知,伤了本官的人是何等罪?”
说罢,便有两个黑衣人直接从惠城知府身后持剑而入,可见这惠城知府还是留了两手的。
这惠城知府身边会有两个黑衣人,也不足为奇。
只见惠城知府朝那两个黑衣人使了个眼神,黑衣人便持剑直接冲着沈明轩的方向去了,可是沈明轩却是静静地站在那儿,脸上看不出有什么神情。
那两个黑衣人还没有冲到沈明轩跟前,便立即有沈明轩的人持剑冲了上去,和这两个黑衣人打成一片。
以这两个黑衣人的身手看来,他们的武功非凡。
只是那两个黑衣人下手极狠,都是冲着人的命脉打去!
“好猖狂的惠城知府!”
沈明轩一甩衣袖,从腰间拿出一块金色腰牌来,高举在空中。
只见这块金色腰牌在此时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