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呵,你想多了。”她说。
“我想,我应该是没有想多,我想,你和季主任一定在预谋什么事情。”我说。
“你非要那么想,那我也没办法。”
“告诉我好不好?”我说。
“不好。”她说。
“你不听话,不是好孩子。”我说。
“我就不听话,我不做好孩子。”她说。
我发过去一个打屁屁的表情:“不听话打屁屁。”
“去你的。”她发过来一个大笑的表情,我也忍不住笑了。
停了片刻,我说:“四哥该有个家了。”
“是的,我给他介绍多几个女孩子,可惜四哥都没有动心,哎,我猜他应该心里还是忘不掉他的前女友。四哥是个很重感情的人。”
“嗯,是的,四哥是个重感情的人,忘不掉的。”
“其实,有时候,我觉得,最好的拯救是忘记,有些事,有些人,该忘记的要忘记,不然,你就无法开始新的生活,不然,你就走不出过去的阴霾。”
“你说的对。”我说。
“我虽然如是说,但我自己又何尝能做到能做的潇洒利索呢?”她发过来一个叹息的表情。
“人不能总沉湎于过去,总要有新的生活的,既然要活下去,既然还要面对今后的人生,总要学会拯救自己的,对不对?”我说。
“或许你说的是对的。”秋桐说。
“我这次回宁州,林亚茹和我提起了四哥,似乎,她对四哥挺感兴趣。”我说。
“亚茹。对四哥感兴趣?”秋桐说。
“是的,海珠经常在她面前谈起四哥,林亚茹对四哥似乎挺有好感。”我说。
“好啊,好,还真别说,四哥和亚茹要是能。还真的不错,他们是挺好的一对。”秋桐说。
“我把四哥的手机号码给了林亚茹,他们开始联系了,看他们的缘分吧。”我说。
“是的,这事是靠缘分的,希望他们能有缘分。缘,可遇不可求啊。”秋桐说。”
我沉默了一会儿,说:“你觉得浮生若梦和亦客是不是也是有缘之人呢?”
“你……”
“回答我。”
“我不知道,不要问我这个问题。”
我轻轻呼了口气:“唉。你想回避这个问题是吧?”
“是的,我不想面对。”秋桐说。
我叹了口气:“那好吧。”
一会儿,她说:“活着不是为了怀念昨天,而是要等待希望。哭完就把一切都留在昨天,永远不要去触及。”
看着她的话,我反复琢磨着,心中起起落落。
人生总是有所缺憾,往往得到此,也就失去了彼,人生重要的是应该知道自己到底需要什么。
第二天上班,孙东凯回来了。
孙东凯满面红光喜气洋洋,说刊号的事情终于办成了,说虽然上面不再新批刊号,但他们帮忙运作了一个新疆乌鲁木齐书画报的报纸刊号,那报纸办砸了,刊号要卖,他们帮忙联系,对方卖给了我们。
当然,能弄到这刊号是花了花费银子的,至于花了多少,孙东凯伸了一个指头——1000万。
我吓了一大跳,孙东凯哈哈笑着拍拍我的肩膀,说花这些是值得的,一旦报纸创刊开始运作,几个月就可以收回来成本。然后孙东凯又强调说只是说只要能办一份报纸,这钱花得再多都值得。
既然孙东凯如此说,集团其他人也无法说什么了。反正钱已经出去了,刊号已经买来了。
我不由就怀疑孙东凯在弄这刊号的过程中有猫腻,不单我怀疑,秋桐似乎也很怀疑。
但怀疑终究只是怀疑,没有证据的事情是不能拿到桌面来说的,充其量我只能和秋桐说出我的想法。
接下来,集团召开党委会,紧锣密鼓开始部署成立新的子报编辑部运营部门的事宜,内部调整部分人员过去,对外再招聘部分编辑记者和经营人员。
集团大家庭又多了一个新成员,集团的框架更大了。
作为集团党办主任,我也是筹备委员会的成员之一,但我的主要职能是协调调度和服务,具体事宜不参与。所以也相对没有那么操心受累。而因为牵扯到大量人事调整和招聘,秋桐分管的人事部门则忙得不亦乐乎。
我此时的主要心思没有放在集团里的事情上,因为,在星海,在三水,在老黎那边,一场你死我活的商战正在激烈进行时。
我时刻关注着三水正在进行的这场生死之战。
我和老黎在茶馆里见面喝茶。
老黎依然一副悠闲的神态,但眉头却微微有些皱起。
“怎么了?什么情况了?”我问老黎。
老黎端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口,然后看着我微微一笑:“第一步措施,失败了。”
“啊——”我吃了一惊,“失败了?怎么会?你怎么会失败?”
“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