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黯淡的神态,也不由想和她多聊几句,于是点了点头:“好的。”
谢非点了点头,冲我温柔一笑,然后接着就上楼去了,我直接去了沙发边坐下,又打量着四周,没发现什么可疑的迹象。
坐在那里觉得自己很矛盾,刚刚还警告自己不要掺和谢非老关和秦璐的事,这会儿却又坐在这里等谢非回来谈话,谈什么话?不言而喻。
突然想离开,却又抬不动屁股。
要是谢非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情,要是她知道秦璐就在这个酒店的房间里坐月子,不知她会如何想如何去做。
坐在那里胡思乱想着。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是秋桐打来的。
我接听。
“你在哪里呢?到上班时间了,怎么没见到你?”秋桐说。
“怎么?上午要开会?”我说。
“不开会就不能问问你吗?”秋桐说。
“能,当然能,既然不是开会,那就是你找我有工作上的事情?”我说。
“没有工作上的事情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吗?”秋桐又说。
“能,能。”我忙说。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秋桐说。
“我现在啊,呵呵。在一家酒店的大堂,正在等一个人呢。”我接着告诉了她酒店的名字。
“哦,你跑那里去了?等人?客户?”秋桐说。
秋桐突然好奇起来了。
“不是客户,是谢非,正好遇到她,她来这酒店开会的,让我等她下,她上去签到了,很快就下来。”我说。
“哦。谢老师,那就是说她要和你聊会天了。”秋桐说。
“应该是这样。”我说。
“对了,一大早你跑到那酒店去干嘛啊?”秋桐突然又问。
“有个熟人住在这酒店里,我昨晚在这里住的,一早下来,正好遇到她。”我说。
“熟人?呵呵,不会是女的吧?”秋桐半开玩笑地说。
“是女的。”我说。
“额。”秋桐的口气似乎一怔,接着就呵呵笑起来:“你真会开玩笑,逗我呢,我知道的,你越说是女的,我越相信是个男的,一定是你的狐朋狗友。”
我只能干笑,心里却又有些不安。
“我给你打电话有事呢。”秋桐说。
“怎么了?什么事?”我说。
“孔昆突然辞职了,就在昨天,这事你知道吗?”秋桐说。
我一怔:“你怎么知道的?”
“那就是说你已经知道了?”秋桐没有回到我的话,接着问我。
“是的,我知道了,海珠刚给我打了电话。你是怎么知道这事的?”我继续问秋桐。
“刚才有个朋友找我咨询旅游方面的事情,我也搞不清楚,就想到打电话问问孔昆,可是打她手机却是关机,于是我打了她们旅行社的座机,接电话的是林亚茹,她告诉我说孔昆昨天刚刚辞职了,不知道哪里去了,她现在接替孔昆做旅行社的总经理。”秋桐说。
“哦。”
“我觉得好奇怪,孔昆怎么突然就辞职了呢?电话还关机。”秋桐说。
“这有什么奇怪的?辞职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我说。
“虽然这么说,但我还是觉得很突然,她不是干的好好的吗,怎么突然说走就走了呢?大家毕竟都是很好的朋友,怎么走得这么突然。手机为什么又要关机呢?”秋桐说。
“你没问林亚茹?”我说。
“没有!”秋桐回答。
“你问海珠了没有?”我又说。
“没有,我先给你打的电话,问问你知道不知道。”秋桐说。
“嗯。”我松了口气:“不要奇怪这事了,人各有志,不能勉强。孔昆走的是很突然,但一个人要是想走该走,那么,早晚都是要走的。她没有告诉海珠辞职的原因,留下一封辞职信就走了,不顾哦。走之前,还是把该交接的工作都安排好了。”
“那就是说你也不知道孔昆辞职的真正原因了?”秋桐说。
“你说呢?”我说。
“我说,既然你刚才那么说,那我还能说什么呢,只能认为你也不知道了。”秋桐说。
“既如此,就不要多想了。走就走吧,好聚好散,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都是正常的。”我说。
“你……真的不知道孔昆辞职的真正原因?”秋桐又问了一遍。
我的心里有些发毛,说:“你怎么老是问这个问题呢?”
“不知道。”秋桐说。
“不知道就不要问了,反正人已经走了。”我说。
“嗯。孔昆就这么走了,就这么消失在我们的朋友圈里了。”秋桐的口气有些伤感,接着轻轻叹了口气。
我的心里也有些伤感,还有些莫名的忧郁,不禁也叹了口气。
“林亚茹。做旅行社的总经理。能力行不行啊?”秋桐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