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地说。
我不知道冬儿这话是不是在诱导我还是在暗示我,她似乎对林亚茹的来历有些怀疑,但又不能十分确定。
“我不明白。”我说。
“好了,不管你明白不明白,不管你是装作不明白还是真的不明白,我不和你探讨她的来历了。她不管来自哪里,也只不过是一个女子,也只不过是一个助理。”冬儿顿了顿,接着说:“这次组团来宁州省亲,规模不小,队伍很壮观啊。”
冬儿这话又带着讥讽的味道。
我说:“她们和海珠是朋友,朋友之间互相看望,你觉得有什么不正常的吗?”
“我没说有什么不正常的啊。”冬儿的口气里似乎带着几分妒意:“我只是觉得有些夸张了。看朋友,用得着如此兴师动众吗?那些人,难道真的是来看海珠的吗?如果你不来,那些人会如此心甘情愿来吗?我看,恐怕都是心怀鬼胎的吧。”
冬儿突然说出这话,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但觉得冬儿的话有些过分了,说:“你不要这么说,她们本来就是来看海珠的,我来不来,关系不大,她们该来的还是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