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伍德和我的会见,是瞒着皇者的。
“你。你竟然还有不知道的事情。”我说。
“说,昨晚你们是在哪里见面的?”皇者似乎此时已经断定我和伍德见面了,现在想知道见面地点了。
我想了想,决定告诉他:“在郊区白老三以前的那幢别墅里。伍德邀请我去坐了会,畅谈一番。”
“郊区白老三的别墅。”皇者重复了一遍,眉头皱了皱,接着说:“参加会谈的还有谁?”
“就我们俩,其他人有阿来和保镖,还有几个手下,不过都没上楼,都在下面。”我不动声色地看着皇者。
“就你们俩。”皇者又重复了一句,然后点了点头,说:“你们都谈了些什么内容?”
“你回去问伍德好了。”我开始有些不耐烦了。
“告诉我,你们都谈了些什么?”皇者的口气突然有些发硬,目光有些犀利地看着我。
皇者的口气和目光让我不由心里一凛,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似乎有些被他的目光震慑。
这种感觉让我心里很不舒服,我有些恼火,说:“你算老几啊,皇者,老子凭什么要告诉你?你想知道的太多了,我今儿个就不告诉你,我急死你个熊!”
皇者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突然笑了:“兄弟,你烦躁了,你急躁了,你躁动不安了,你冲动了。”
“我怎么着关你屁事。你找我来就是想知道这个的吧?丫的,你不是号称无所不知吗?你不是自称伍德的心腹吗?怎么伍德和我见面你就不知道呢?怎么我和伍德谈话的内容你反而要找我打听呢?”我用嘲笑的口吻对皇者说。
皇者没有理睬我的话,接着问我:“昨晚真的就只有你和伍德两人会面?没有第三者出现?”
“我靠——你不相信我还找我干嘛?有没有第三者难道对你来说很重要吗?”我说。
“当然很重要。兄弟,满足我的好奇心好不好?”皇者的口气有些发软。
“好。那我告诉你,我和伍德谈话的整个过程,没有第三者出现!”我干脆地说。
皇者又皱了皱眉头,接着又轻轻摇了摇头,眼神里闪过一丝困惑。
我心里有些不解,问:“你什么意思?你问这个到底是什么意思?”
皇者冲我一呲牙:“除了好奇,还是好奇。”
“放屁!”我说。
“那你就当我的话是放屁好了。”皇者说。
“该问的问完了吧,滚蛋——”我说。
“还不能滚!”皇者说。
“为何?”我说。
“我还没和你说完话呢。好不容易爬上这么高的楼层,还没歇息好,怎么能接着滚蛋呢。”皇者说:“兄弟,喝口水可以不?能赏赐一杯水喝不?”
“饮水机在那边,自己去倒!”我说。
皇者呵呵笑起来,然后站起来自己去饮水机旁倒了一杯水,慢悠悠地喝着,两个眼珠子不停地打量着我,滴溜溜转,似乎想判断我刚才是否在说谎。
“今天市区发生了警匪枪战。有四名武装人员持枪和警察对射。”皇者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
“听说了。”我说。
“打伤了好几名警察,匪帮却没有一人受伤。”皇者又说,两眼盯住我。
“哦。”
“匪帮的人枪法奇准,枪枪命中警察的大腿非致命部位,而且,不同的人开的枪,被打中的警察都是同一个部位中枪。”皇者又说。
“这说明了什么?”我说。
“第一,说明这不是一般的匪帮,一定是受过专业训练的高手,一般来说,接受这种枪法训练的人,经常是特种作战用途的人才有这种可能。”皇者缓缓地说:“第二,很明显能感觉得出,他们并不想伤害那些警察的性命,并不想滥杀无辜。”
“你知道的还不少!”我心里不由暗暗紧张,皇者太狡猾太精明了。
皇者没有理会我,继续说:“而且,这几个人的身手还不一般,训练有素,选择的逃跑路线和方式十分巧妙,警方反应十分敏捷,快速在周围区域布下了天罗地网,然后地毯式搜查,但是竟然就没有找到他们,他们竟然就突然在老城区的巷子群里蒸发了。”
“哦。”
“在星海突然出现了如此的高手,你不觉得有些怪异吗?”皇者说。
“为什么要觉得怪异呢?自古以来,高手在民间嘛。”我说。
“更怪异的是如此的高手,竟然会愚蠢到带着假币到银行去存钱。你说,这是为什么呢?”皇者看着我。
“为什么?我也不知道!”我说。
“而且,从银行的监控视频看,他们带去的钱还不少,虽然当时只是存一万,但还有个人提了一个旅行包,里面似乎都是钱,似乎都是假币。这就更加怪异了。难道,那几个高手竟然不知道自己手里的钱都是假币,难道,他们以为银行的人都是傻子,以为假币能蒙混过关?难道,他们想用这种方式来洗钱?”皇者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