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海珠又躺下,偎进我的怀里,将我的手轻轻放到她的大腿之间。
黑暗里,听到海珠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
我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一会儿,听到海珠的呼吸变得均匀起来,她进入了梦乡。
我悄悄抽出在她大腿间的手,轻轻摸索到床头的缝隙里,接着就摸到了那支录音笔。
我将手轻轻又拿回来,重新放回原处,睁开眼,看着窗外夜空里的一轮明月,心里涌起一阵巨大的悲凉和愁苦。
不由又害怕自己再说什么梦话。
这年头,梦话害死人啊。
不由就忧惧起做梦,不做梦的最好办法就是不睡觉。
但,这可能吗?我困了,我还是要睡的,不睡觉白天怎么学习马列主义呢?
我昏昏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