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明白这个道理,酒店的事情,我只抓财务,别的不管。”
我想了想,说:“财务这一块,小钱你不要管,只抓大钱,一般事务性支出的签字权,放给张小天,大项目支出,你做最后决定!”
海珠说:“大钱小钱的标准是多少?”
我想了想,说:“5000!”
“5000?”
“嗯。”我点点头。
“有点多吧?我觉得1000就不少!”海珠说。
我呵呵笑了:“通货膨胀,物价飞涨,现在1000元能干什么事?大胆给他放权就是,如果没问题更好,有问题,还可以收回来嘛。你是老板,收放还不都是你说了算?我的直觉,张小天是不会滥用签字权的。”
“你的直觉?你的直觉就是赌一把吧?”海珠说。
“你也可以这么认为!”我说。
“那好吧,为妻我就陪你赌一把!”海珠说。
我看着海珠,喃喃地说:“阿珠,很快,你就是我妻子了。”
海珠莞尔一笑:“是啊,怎么?不适应?”
我说:“不是不适应,是觉得这称呼怪怪的。妻子,妻子。”
海珠说:“你以后就是我丈夫了,昵称老公,简称当家的,还可以古代那样称相公。”
我说:“你还可以像古代那样称老爷。”
海珠噗嗤笑出来:“你就做梦当老爷去吧。”
我说:“你叫我一声老爷!”
海珠说:“美得你!不叫!”
“怎么不听话呢,叫!”我说。
“嘻嘻。叫你当家的,叫你相公,不叫老爷!”海珠笑着。
我伸手捏住海珠的小鼻子:“叫老爷!”
“哎——哎——老爷,老爷——”海珠叫起来。
我哈哈一笑,松开手,海珠揉揉鼻子,亲昵地打了我一下,嗔怒地说:“你个坏蛋老爷。你是老爷,那我就是夫人了。”
我说:“你要谦虚点,要称呼自己奴家。或者贱妾。”
海珠笑得浑身发颤:“你就意淫吧。我才不呢,我要你以后叫我爱妃。”
我说:“哎——这一叫爱妃,我岂不是就是皇上了,但是你却不是皇后哦,你是偏房呢。”
海珠一愣,接着说:“对啊,不行,你不能叫我爱妃,我是正室,怎么能做妃子呢,我要做皇后才是。”
我说:“其实爱妃倒也不错,你难道不知道古代皇上都是宠爱妃子的,皇后都是做摆设的!”
海珠正色说:“第一,我不是摆设,我是你唯一的妻子;第二,我绝对不会允许任何女人和我分享你。所以,你只有一个爱妻,那就是皇后我,是绝对不会有什么爱妃的,你就少做那个梦吧,只要有我在,你就永远也实现不了这个想法。”
我看着海珠,干笑了几下,忙又低头吃饭。
边吃饭,我不由又想起了无怨无悔甘愿做二奶的夏雨。
吃过饭,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海珠过来坐下,身体一倾斜,就半躺在我怀里。
电视里正播放一部韩剧,海珠看的十分投入,一会儿竟然被剧中男女主的爱情感动地不停抹眼泪。
我心里好气又好笑,说:“故事都是编的,戏都是演的,你还当真了。不看这狗屁玩意了,去洗把脸,睡觉。”
洗漱完上床,靠在床头,海珠神情还是有些郁郁,似乎还没有从那剧情里出来。
一会儿,海珠看着我说:“哥,你相信这世上有至死不渝的爱情不?”
我看着海珠,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于是反问她:“你呢,你相信吗?”
“主观上,我愿意相信。但是客观上,现实生活里,我却看不到。”海珠说。
“现实和梦想是总有差距的。”我说。
海珠神情有些发证,看着天花板发呆。
周末的上午,我和老黎坐在海边静静看海。
阳光明媚,海风轻拂面,空气中弥漫着大海的味道。
我说:“老黎,每次和你在一起聊天,总能学到很多新东西,这种感觉真好。”
老黎瞪眼看着我:“我怎么就没你那么好的感觉呢?连爹都不叫!木有意思啊,好无聊啊。”
我说:“这个传道授业和叫不叫爹是两码事,你少乱挂钩。我还是喜欢叫你老黎。”
“我越来越喜欢叫你儿子!”老黎说。
“随你了。”我说。
“可只是剃头挑子一头热。”老黎说着,伸手找我脑袋就是一下子:“我打你个不听话的儿子。”
我呵呵笑起来,站起来活动身体,同时往四周随意看了看。
这一看不要紧,正好就看到200米开外的马路边停着一辆黑色轿车,车旁站着一个人,正往这边看着,手里似乎还拿着一个什么东西。
我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转过身,对老黎说:“老黎,好久没练短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