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为什么就你们俩来?为什么是你们俩而不是别人?”
我说:“你这话说的,这是集团领导安排的,这是工作。发行系统的会,我自然要参加,秋桐分管发行,她参加有什么不合适?”
海珠说:“理由很充足啊。是不是这所谓的工作需要正合你们的意?”
我说:“阿珠,你想得太多了。其实,秋桐本来不想参加这个会的,推辞了,但是集团孙书记要求她必须来,她没推掉,才来的。”
海珠撇了一下嘴角:“推辞。是做样子给人看的吧,心里其实巴不得想来吧?”
我说:“阿珠,你真的想多了。秋桐真的不是做样子,她真的是推辞过的,她其实之所以要推辞,我猜很大原因就是不想让你知道了发生误会。”
海珠说:“说这些有什么意思呢?你们不是一起来了吗?不但来了,半夜三更还在一起,关在一个房间里。我今晚要是不来,你们是不是就不出去吃夜宵了?是不是就算吃完夜宵,你也不回自己的房间了?”
我急了:“阿珠,你这是什么话?你不要这么想!”
海珠有些火气:“我什么话?我怎么想了?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深更半夜两个人打着工作的名义关在房间里,谁知道我要不来的话会发生什么事?
告诉你,我根本在昆明就没有什么业务,我就是专门为你们来的。我就是要来看看这出来开会的你们到底要搞什么猫腻。幸亏我来了,我来的很及时很正确。看来,孔昆的话是对的。”
“孔昆说什么话了?”我说。
“说什么话你不用管,反正她是为我好。我的副总,当然心里是向着我的!”海珠气鼓鼓地说。
我沉默了片刻,说:“阿珠,你这样说这样做,我觉得很累。”
“很累?你很累?我大老远赶到这里,你说是我累还是你累?你累我更累。你以为我愿意扔下长春的事情跑到这里来,这都是被你逼的,被你们逼的!”海珠怒气冲冲地说。
“阿珠,你愿意怎么说我都行,只是,我希望你不要想错了秋桐,她真的是想为你好的,她真的是想为我们好!”我说。
“好了,不要说了。说的是一回事,做的又是一回事!你当我是傻子!还买了个项链来打发糊弄我,以为我稀罕?我不稀罕!”海珠火气更大了,边说边取出项链,一下子扯断,扔到地板上,水晶散落到地板上。
我的心一颤,看着散落满地的水晶,心一个劲儿往下沉,涌起一股难言的苦涩。
“这次开会,我会跟着你的,跟着你们的。你到哪我跟你到哪。你来昆明,我就在昆明有业务,你到腾冲,我到腾冲就有业务!”海珠气呼呼地站起来:“好了,不说了,洗澡睡觉!”
说完,海珠就脱衣,然后去了卫生间,接着就听到放水的声音。
我慢慢蹲下身,将地上的水晶捡起来,串好,重重地叹了口气,然后将项链装进了口袋。
然后,我坐到沙发上,点燃一支烟,慢慢抽着。
海珠一会儿洗澡出来,穿着睡衣,坐到梳妆镜前开始吹头发,边说:“发什么呆,想什么呢?还不去洗澡睡觉!是不是在担心秋桐今晚自己一个人怎么打发寂寞夜晚?”
我站起来,将烟摁死,然后说:“阿珠,你怎么这样说话。不要这么说秋桐,好吗?”
“我愿意怎么说是我的事。你少管女人的事,去洗澡!”海珠边吹头发边说。
“你——”
“我什么我?”海珠从镜子里瞪了我一眼。
我不说话了,直接脱衣然后起了卫生间。
洗完澡出来,海珠已经上了床,关了大灯。
我上床,和海珠躺在一起。
海珠伸手关了床头灯,抱住我的身体,声音变得温柔起来:“哥,你生我气了?”
我没说话。
“你是不是埋怨我不该来这里?是不是我刚才不该说那些话?是不是我不该摔她给我的项链?”海珠又问。
我还是不说话。
“你真的生我气了?”海珠打开床头灯,看着我。
我看着海珠有些紧张的表情,心突然软了,伸手又关了床头灯:“我没有生你气。”
看来,今晚我必须要好好和海珠做一次,只有这样才能打消她的疑虑,不然,麻烦会更大。
我没有说话,一把搂住海珠的身体,同时,我闭上眼睛,让自己集中精力,开始回味飞机上和秋桐的那种微妙而暧昧和冲动的感觉。
很快,我的身体就起了反应……
结束后,我大汗淋淋,似乎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海珠在我耳边呢喃着,声音听起来很满意,似乎她终于放心了,终于打消了心里的疑虑。
我没有说话,此时我的大脑清醒了,我知道我的任务完成了,我终于又一次完成了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