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醒来的吧?”容芸突然想到那人已经几天没醒来了,所以有些不确定的询问。
“当然可以,这只是打晕了而已,时间问题。”看向她,侍女认真的解释。
两人一同回到房中,容芸将那盒子打开,看到那纸条上的内容,不禁皱眉。
“这都是什么意思?”容芸看着纸条上的内容,嘟囔着。
接连几日下来,由于如妃的事情,虽然没传得太开,但宫里也不算太平。
毕竟皇宫就是这样只要一发生什么事,便是很容易传开,何况如妃还派人到宫里做了法,这也另后宫里不少人乱揣测,闹得人心惶惶。
也因此时赵祁也加强了巡逻,更是接连几日自己亲自督察。
但并未发觉什么奇怪现象。
几日后。
“臣参见娘娘,不知今日娘娘召见臣有何事要告知臣。”
走进如妃的宫殿后,赵祁恭恭敬敬的朝正坐在上方,衣冠得体,却满脸愁容的如妃娘娘请安。
“娘娘,你才奴婢刚从御膳房回来的路上见到了什么?”
而另一边,容芸正百般无聊的靠在椅子上看着闲书,听完侍女刚说的这番话才有这反应,抬眸看了过去。
“外边是出什么事了?”
“奴婢见着赵祁将军进了殿里。”小侍女这才连忙把自己刚看到的说给了容芸。
闻言容芸放下手里的闲书,目光放在了面上的茶杯上,伸手拿起放到唇边轻抿了口。
这么说来,她先前见到的那个男子应该就是这个赵祁没错了。
不过如妃传他过去八成也是因为这件事情,看来这个如妃确实可疑。
也是,赵祁又不是傻的,他心里也跟明镜似的,自然知道如妃此次传他是因为何事,但面上该做的礼数还是得做得周全。
也因这一点,赵祁自然是没点破如妃。
如妃本是靠在贵妃椅上发呆,听见赵祁的声音后才缓缓回过头来,视线转到了赵祁身上。
下一秒,如妃的眼眶里就有泪水在打转,紧接着不过几十秒的时间,眼泪就滚滚而落。
眼泪越流越猛,像是源源不断止不住的泉水般。
如妃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拿起手帕随意抹了把眼泪,才匆匆走了下来,步伐越来越快,随之扑到了赵祁的怀里。
这回倒是没刻意扑止住眼泪,而是哭的梨花带雨的说道:“赵将军,本宫求你了,你这次一定要救救本宫,本宫一定会重赏你的!赵将军!”
说罢,如妃也不在说什么而是一直在赵祁怀里失声痛哭,手也死死紧抓着赵祁的衣裳不肯放手。
一时之间,赵祁竟不知该如何是好,好在这殿堂里都是如妃的人,不然皇上的妃子笑这样抱着他痛哭,这件事若传了出去,对谁皆是不好。
赵祁心下叹了口气,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如妃,须臾后,才低声劝道:“娘娘,若发生了什么大事不妨说出来,臣定为拼全力帮助娘娘解难。”
“娘娘,你看这事?”
容芸静静的听着侍女把方才如妃殿内所发生的事,听完,脸终于是沉了下去。
他果然没猜错,害死她孩子的凶手八成就是这个如妃。
“你刚刚所言是否是亲眼所见?”容芸抬头盯向了她面上的侍女在确认一遍。
她和这个如妃并未有太多的交集,甚至是没说过几句话,她又为何要这么做?
“娘娘,奴婢可不敢欺瞒您,方才奴婢说言句句属实,奴婢敢对天发誓。”那侍女低头,语气诚恳的回答到。
言毕,容芸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确实如此,何况这些人还是她带过来的,想来自是不会出什么问题。
“行了,摆菜吃饭吧。”
容芸边说边起身,伸了个懒腰后便朝窝内走去。
次日一早。
容芸刚洗漱完早餐还未吃上几口就被符鹭传去御书房。
“还请娘娘快随奴才走一趟,皇上正等着娘娘。”
闻言,容芸思虑了会,点头道:“还劳请公公前边带路了。”
太监点头随之走到了前方,容芸也也放下了筷子跟上前。
该来的总会来。
符鹭可能是刚下朝,上朝所穿的衣服还未脱她就来了,容芸上前福了福身。
“不知皇上这么着急传容芸有何事?”
听罢,符鹭并未那么快就回答容芸的问题,目光略是深长的打量了番容芸,终是叹了口气。
语气复杂道:“近日以来,朕的后宫有些不太平,事情闹得还有些大,所以朕派人查了下,发现是你做的。”
符鹭整句话下来完全没有疑问的语气,这就很明白了,他是知道真相的。
也是这是沧云国,而符鹭又是一国之君,他不过是查一桩小事,用不着多少时间便能知道真相,这也没什么可奇怪的。
不过他今日能这么客气的传她来,由此可见是给上官钰给她足够面